國哀與群丑

這幾星期可謂群丑洶湧而出。何出此言?

首先李柱銘在華爾街日報發表了一篇文章。一篇普通得不得了的文章。但就因為這篇文章使李大狀榮登中國漢奸之列;想來,李應該高興自己還有如此的影響力呢!

– 民建聯的固然神經系系的大嘈大鬧,尤其是作為黨主席的譚耀宗更令人胃口大倒;跟着還有曾鈺成、程介南也出來吠一番。主子己出聲了,門口狗可以不吠的嗎?所以我對凡民建聯的人(可能很偏見的)出來選什麼都不會支持。因為試想想由他們執政的社會會是怎樣的?比共產黨更共產黨的極左路線是我們想要的嗎?一個沒有腦袋只有主子的狗可以有資格來代表我們,甚至管理我們嗎?

– 英國人執政時倒向英國人,現在中共執政就馬上變臉(狗臉)的曾憲梓更老不死的在那兒發瘋:說什麽中國己能升空了,那有什麽人權問題。反問李大狀「佢(李柱銘)係咪盲,係咪啞,係咪聾硇?佢睇唔到國家發展?」但那邊廂無線電視却一連两星期在新聞透視中探討了中國法制所帶來的種種:官僚與人民的苦難… .不知道曾狗臉又是否盲了、啞了、聾了?

九九年六四前我曾在網上寫過:

六四前的一個獨白:
做人難、做中國人更難、做中國的男人難上更難…… 。小時候學校給政府封了,沒書讀。爸媽就暗中請老師來教我們。可是  連老師也被政府抓去了。中國人在這個國家裏是何等的努力,且又沒有政治野心。但統治者卻設下了種種的限制把中國人看成次等人<連公民都不是>。每當政府與中國政府交惡時,我們便成了磨心。六十年代時實在沒辦法,我們就在那次的排華運動時變賣了一切投向了新中國的懷抱。
歌裏常唱着:祖國像個大花園…。一個美好的期望。剛踏 足祖國的大地時,心中不期然的泛起一浪浪的熱血。祖國 啊!我們終於回到了您的懷抱。我記得那時己過了零晨, 我們被分配到三元里華僑招侍所。一到就為我們開了一個小會,每人收到兩本書:<毛主席語錄>和<愚公移山>。到了白天,把我們嚇了一跳:打開窗子看到的是被人翻鬆了的墳墓場,白骨處處…..
期後,文革來了。
中山紀念堂、街道上的每棵樹上…..都有屍体掛着。招 侍所隔壁的遊泳場:解放軍被人繳械投到池裏,一浮上 來就給人開槍。親戚中,有兒子的批鬥父母……..
我們離開了…,到葡萄牙的殖民地;一年多後再到英國 的殖民地。雖然我們一無所有(一切都在投奔祖國懷袍時沒了),但家裏每個人都充滿希望。
六四發生了。
十年後。不論人們怎樣說:黨政府的反革命論也好,學生們的屠城也好,黃文放的黨棍狗屁也好,還是不知所謂的商界辛樹華之流。(見九九年六月二日香港經濟日報A25、A28頁)我只想問一句:人是理性的存在嗎?假若人是理性的存在,為什麼有這種種魔道惡行產生?或有狗屁或議會裏的牛鬼蛇神認 煀這不是魔道惡行;但中共建「國」這幾十年來,何以總容不下異見人士?總 要把不同意見的人關起來?難道黨中央是如此的虛弱嗎?以中共中央的武功也怕這些蠅螢之言?<http://opensociety.philosophers.org/hk.html>

這麼多年了。為什麼一切好像靜止不變?這不是國哀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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