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總不能放開胸襟、豁達大度?
「 這就回到「為誰研究中國」以及「什麼才是中國研究」的古老命題。作為學術自由的彰顯,研究江青對中共何以文革年代變得狂熱有助,同樣,研究中共派系政治也有助理順大躍進左傾盲動何以全國通行事後沒有追究處罰。况且隔洋研究中國問題,有研究結果上的差別不出奇,等於毛年代的「敵人一天一天爛下去」未見出現,同樣有落差。可是一旦以七十年代「為誰研究中國」框架看問題,西方對中國的研究都極為容易跌入安東尼奧尼《中國》的窠臼:沒有宣傳中共正面形象;中共的反彈則如一九七四年人民出版社的反安東尼奧尼文章匯集書名一樣﹕《中國人民不可侮——批判安東尼奧尼反華影片「中國」》。儘管後來中共解說江青藉事件向周恩來施壓,是中共宮廷政治的折射云云,然而陰暗的鬥爭始終令人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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