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丁

神存在與否因人而異。但無可否認,現代基督教的塑造除了保羅(St Paul)外,奥古斯丁是第二人了……

从“柏拉图主义上升”到“奥斯蒂亚异象”

文不知大家有沒有看,尤其是牧師們,看老黄近期的三篇文,似更應看看奥古斯丁《懺悔錄》及《上帝之城》此文基本可看作對《懺悔錄》的一個詮釋。

W:舊生命去,新生命來,而且信神依神而思而行,是轉變的關鍵,否則耶教不再是耶教。牧師仁兄們應有很多貼身體驗和心得予大家分享和學習。

A:奧氏之母莫尼卡對他影響很大。就是一位慈母從不放棄過自己的兒子,亦不斷祈禱求神去改變其兒子從悪轉變過來。
名言’惡是善的缺乏’出自懺悔錄第三卷第七節….也看看卷二第四節一則小故事⋯⋯
悪是什麼,卷七第十六節該是奧氏的結論….

C:“惡是善的缺乏”是基於神的全善而來,至18世紀萊布尼玆以之寫了《神義論》而形塑了西方善惡的理論傳統。即使到康德亦難以擺脫,而在其“第四批判”《理性限庋內的宗教》提出“根本惡radical evil”這一概念更認為人有內在地選擇惡的傾向……至二十世紀猶太人大屠殺後,人類面對惡的問題更形無措……傳統的理論已難解釋矣

A:據小弟所知,第四批判該是指’歷史理性批判’,而非’純粹理性限度之宗教’。承蒙指敎。
跟T牧無遮午聚兩三次,又談了一個很重要的字surrender. 中文譯作降服。懺悔錄就是説明了奧古斯丁完全降服於神的過程,亦是阿倫特的意思…..阿伦特曾这样刻画奥古斯丁式的自我,“只有通过一场至死方休的、与旧生命的持续搏斗,新生命才能获胜”。其實,奧氏的故事跟掃羅(即後來的保羅)很相似。小弟愚見。
補:所謂相似,是指surrender 之後的旁大力量。

C:何兆武:关于康德的第四批判

關於所謂“第四批判”你也可以這樣說,何兆武即以康德沒有寫就的所謂《歷史理性批判》為第四批判。問題是你怎樣看康德,康德又怎樣看待自己處理整個哲學史、人之作為人、人在宇宙內的種種問題、而亦需考慮他寫《宗教》一書所謂何事的問題,即《宗教》一書在康德思想的位置問題。所以我說第四批判是 *“第四批判”*,把它加了括號來說……

奧古斯丁不單與保羅(掃羅……天主教譯)相似。正如我上述所言 *神存在與否因人而異。但無可否認,現代基督教的塑造除了保羅(St Paul)外,奥古斯丁是第二人了……* 我所據的不止於其“生命”的轉化,更看中兩者在現代基督教的影響(影子)……
人向至高的大他者投誠(surrender ),生命得以轉化,人是繼基督後而為之,人在世上只是只會只能追隨基督而作出這一投誠,在這之前沒有,耶稣基督就來給你一個典範示例,人之後只是他的門徒。所以「基督徒」這個名份不是隨便負上的,是生命轉化後的旁大力量所賦予的。奥古斯丁在《論基督教教義》與《論教師》中即予以莫大的道德要求(大柢「基督徒」也由之而起吧。人固然不是人子(或神子)而成不了基督。在基督的典範後,人才知才能如此而為、而成其追隨者。所以從 _人的角度_ 人在投誠後不會成為基督,因他只有一位、一個典範者,因而人以之為典範投誠後才會成為其徒)。落到齊克果後對基督徒的要求更加嚴謹,更不會、不應隨便自稱是基督徒……

西方學界如何看待“第四批判”……

Does Kant have a Fourth Critique?

《純粹理性限度內的宗教》英譯本有篇導言亦有談及“第四批荆”

“第四批判”的爭議大柢在《判斷力批判》中有美學判斷、目的論判斷……
“It is then one thing to say, “the production of certain things of nature or that of collective nature is only possible through a cause which determines itself to action according to design”; and quite another to say, “I can according to the peculiar constitution of my cognitive faculties judge concerning the possibility of these things and their production, in no other fashion than by conceiving for this a cause working according to design, i.e. a Being which is productive in a way analogous to the causality of an intelligence.” In the former case I wish to establish something concerning the Object, and am bound to establish the objective reality of an assumed concept; in the latter, Reason only determines the use of my cognitive faculties, conformably to their peculiarities and to the essential conditions of their range and their limits. Thus the former principle is an objective proposition for the determinant Judgment, the latter merely a subjective proposition for the reflective Judgment, i.e. a maxim Reason prescribes to it.” “Critique of judgment, section. 75” ……中而引起
奥古斯丁對Hannah Adrent的影響確是深遠。可以說她的學術生涯即在karl Jasper指導下研究奥古斯丁concept of caritas, or neighborly love而寫就的“Love and Saint Augustine”一書。此書亦可見到海德格對她影響的深遠,而至有與海德格的關係。戰後在海德格被禁講學、出版,而她却為他奔走、爭取他的作品的出版、翻譯。現今Indiana大學海德格作品的出版計劃都是她促成的

W:牟先生譯康德的美學書即第三批判時說,讀宗白華先生的譯著,覺宗氏甚至連一句也沒讀懂譯好。牟先生的評說似乎過激,但小弟引以為戒的是:美學專家也讀不好,讀書之難,可想而知。宗教典藉亦很難,聖經文字似易實更難,就算讀懂了一些,可能亦無用,因為最終的驗證在行。真行到否,唯有己知;若行不了,所謂讀懂了的那些,亦無用。

C:PS. Berlin在“CONVERSATIONS WITH ISAIAH BERLIN”中即對Adrent批評得體無完膚,更認為她的《極權主義》一書老調重提。這亦可見英美哲學界對歐陸學界的一個見解
“真行到否,唯有己知;若行不了,所謂懂了的那些,亦無用”…… *這確然* 。所以我常疑狐王陽明一邊說致良知教,一邊對“南蠻”殘酷殺戮到底是什麼回事?是否是 _“若行不了,所謂懂了的那些,亦無用”_……

W:陽明先生事跡並無研究,故無可說。
先前小弟那段話的重點在:讀書很難,讀宗教典藉更難;吳克儉大局長的月讀三十冊,亦可信,那便要看人自己怎樣界定讀書或對讀書的要求了。

C:王陽明下放南蠻而待“南蠻”是“非我族類,殺之無妨”(王陽明語,而史實亦如是……)
至於讀書之難否確實有不同之見。個人覺難在切實讀下,踏實有據、控制聯想附和。讀多讀少「意義」不大、讀通讀透才為上策……

W:小弟不多談齊澤克,就是因為他的一本,我只大概讀了一半,而且是約略的明。
根據那約略的明,覺得齊氏有些裝胸作勢。但閒時還會拿起那本書細閱。

閒時也讀一些和尚的解經說法,發覺他們勸引聽眾最多的那句話是:說得一萬,不如行好一句。

C:唔…
齊克果(Søren Aabye Kierkegaard)與齊澤克(Slavoj Žižek )是兩個不同的人呀~
雖然齊澤克風頭勁,但亦有人開始against他了。但不要將兩人弄亂了……

W:齊克果只翻了一丁點
C 引文,似在想教導基督徒。常人謂:律己嚴,待人寬。祁克果可能亦只是對自己的要求。

C:
想多了……想歪了……
為何總要如此?……

W:歪了扶正便是了。小弟資質平庸,常出錯。

齊澤克和祁克果你如覺我掉亂了,那是你覺得,我自己無覺得,可能我們兩人都對或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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