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April 2017

倫理理論

人的生活在追求善的過程中,確實會令我們處於脆弱性之中…… 倫理理論,廣義言之是:即是關於人類在獲取最大的善中,如何與災難共存或妥協、或如何克服災難對善的破壞,亦即如何接受脆弱性中同時得着善 善,並不是單單只是個人德行的完滿。在我們尋求善的過程中,多多少少亦令我們的脆弱性暴露無遺。個人的德行基本上涉及個人心態上對外在刺激的協調、此協調則外顯於人的行為。人在善的尋求中,實涉及種種的冒險、此足以增加我們的脆弱性。這些繁多的脆弱性根源大致可分為三類…… 我們生活於五倫關係中。我們越對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夫妻、朋友、子女的關係越密切,那無形令我們在這些方面的脆弱性增加了。但我們在生活中又不能完全脫離這些關係;因此,這些關係的可能斷裂、或破壞都足以使我們自身受到傷害。換言之,人對五倫關係的關係開放冒險,既增進了我們善價值的一個層面、同時亦增加了我們的脆弱性。 這五倫的關係觸及、或擴大到社會的層面,即成為公民社會的構成:最基本的情況/例子是,我們見到社會上有人需要幫助的情況時,我們能麻木不仁? 在維持我們軀體存活的生活過程中,我們不得不爭取、維護我們的生活中所需要的基本物質條件。同時,我們亦有責任捍衛他人擁有其所具有的這些生活基本物質條件。對這些物質條件(或廣而稱為私有財產)的維護中,一方面構成了我們不得不依附之的脆弱性中、同時亦促成了社會公平原則、維護私有財產權、社會法規法則的建立。 人的生活,很難純粹理性化行進;亦即人並不能、或難以單純地依於理性而排拒感性而孤獨地存活。正正因為人有情感上的需要,因而能造就我們文化上種種形形式式的活動,如文學、藝術、戀愛…….但同時,這種情感上的需要、依存亦促成了我們脆弱性的第三個層面。 一個理想的倫理理論,就是要尋求個人的善生活過程中,個體的德性培養外,如何能同時兼及與上述三種影響個體脆弱性的因素達至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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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的需要

有某些人有種傾向,認為有種完全脱離人類理性與知性的「生命的學問」、它是不可言詮的……等等。但既然脱離理性與知性,那還算是學問嗎?既是不可言詮的,那還是可認知的嗎?人若只糾纏於這種所謂的「超越性」的「知識」中,那就尤如承認非理性是至高的,那我們就無需要理論、無需要文化、無需要哲學了……如果要實現現代民主的潛力,就需要哲學。我們既要自覺地把哲學推薦給我們自己的文化,也把自己的文化推薦給哲學。我們不僅需要蘇格拉底式的探究和自我審視、需要與複雜的理論、尤其那些包含社會正義理論的倫理理論相結合…… 理論能夠並應該結合對判斷的一種恰當尊重,那種判斷立足於經驗和經過培養的知覓。但是,為了批評那些有缺陷的知覺,理論本身亦應準備在任何時候都整裝待發上陣。當然批評的過程將是整體性的:當理論對判斷進行考察的同時,判斷也會對理論進行考察。但這並不是說理論是無用的。理錀是,它強使我們與我們最好的見識保持一致,它保護我們的判斷、使它們免於受到自我利益理性化的愚弄(這正正是今日香港、與大部分中國、甚至海外華人的情況)、它把我們的思想擴充到那些我們可能尚未探索、或體驗過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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