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的需要

有某些人有種傾向,認為有種完全脱離人類理性與知性的「生命的學問」、它是不可言詮的……等等。但既然脱離理性與知性,那還算是學問嗎?既是不可言詮的,那還是可認知的嗎?人若只糾纏於這種所謂的「超越性」的「知識」中,那就尤如承認非理性是至高的,那我們就無需要理論、無需要文化、無需要哲學了……如果要實現現代民主的潛力,就需要哲學。我們既要自覺地把哲學推薦給我們自己的文化,也把自己的文化推薦給哲學。我們不僅需要蘇格拉底式的探究和自我審視、需要與複雜的理論、尤其那些包含社會正義理論的倫理理論相結合……
理論能夠並應該結合對判斷的一種恰當尊重,那種判斷立足於經驗和經過培養的知覓。但是,為了批評那些有缺陷的知覺,理論本身亦應準備在任何時候都整裝待發上陣。當然批評的過程將是整體性的:當理論對判斷進行考察的同時,判斷也會對理論進行考察。但這並不是說理論是無用的。理錀是,它強使我們與我們最好的見識保持一致,它保護我們的判斷、使它們免於受到自我利益理性化的愚弄(這正正是今日香港、與大部分中國、甚至海外華人的情況)、它把我們的思想擴充到那些我們可能尚未探索、或體驗過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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