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沉迷於故紙堆的歷史研究時,尤其是中國歷史的故紙堆中,我們會發現從商周到21世紀的共和國都一再重復着朝代政治的悲喜劇。因而認為歷史會因應不同人而有不同的理解、甚至認為歷史沒有絶對客觀性。由此,也就會引伸出歷史是勝利者的宣言(這也是二十五史給人的感覺)。其實若然如此,我們又何苦浸入這些悲比喜還多的悲喜劇中受情緒之苦?進而不也就給了執政者因應需要而篡改歷史?其實傻的人甚少,所以歷史才不斷重複
反觀西方呢?就以自由民主來說是天掉下來的嗎? 文中提到的時間線:
we still have three longish periods—from the reforms of Kleisthenes after 508/7 to the mid-fifth century; from the end of the Peloponnesian War in 404 to the foundation of the Second Athenian League in 378/7; and from 355 to 321—when Athens had a democracy but no empire of any sort. Imperialism clearly wasn’t a necessary condition for democracy in Athens. Athens had a democracy without an empire for significant stretches of its history.
Was Athenian Democracy Dependent on Imperialism? – Areo
啟蒙運動的時代,催生了我們現代的自由和民主觀念,也是跨大西洋販賣奴隸的高峰期。美國是一個建立在自由原則之上的國家,也是一個建立在非洲奴隸制、美洲原住民種族滅絕和系統性種族歧視之上的國家。 “White Freedom ”從歷史視角追溯了從 18 世紀至今的自由與種族之間的複雜關係,揭示了自由意味著成為白人。
Tyler Stovall探討了法國和美國的種族主義和自由交織的歷史,這兩個主要國家聲稱自由是其國家身份的核心。他探討了法國和美國思想家如何以種族術語定義自由,並將自由視為白人的一個方面和特權。他討論了自由女神像——法國送給美國的禮物,也許是地球上最著名的自由象徵——如何向歐洲移民承諾自由和白人。Stovall將讀者從革命時代帶到了今天,他挑戰了種族主義在某種程度上是民主傳統中的悖論或矛盾的觀念,展示了白人身份是西方自由觀念的內在特徵。縱觀現代西方自由民主的歷史,自由一直是白人的自由。
作為一項重要的學術著作,肯定會吸引廣泛的讀者群並改變當代辯論,“White Freedom ”為我們最珍視的自由、自由和人權信仰背後的內在種族主義提供了重要的新視角。
從此書縱觀自由民主的發展,自由民主並不是西方獨有的一種東西;而是人之作為人為了自己去努力爭取的東西。頻道中在此之前也分享了不少相關材料。願諸君能好好去閱讀反省。。。
《叛逆者:塑造美國自由制度的小人物們 (繁體台譯: 暴民創造自由民主》 https://t.me/librojamanto/21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