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idegger 認為:人是趨向死亡的存有。生死本身就是人存在的本質。
面對生死中國人與其他文化有莫大差異:中國人的禁忌/忌諱更多
在人面對武漢肺炎的行為中,我們亦可以觀察到中西方人對病毒的態度,從而顯示在社會大眾行為上
人會不死嗎?打了針就能不死嗎?不是死於武漢肺炎,也會死於其他方式吧。。。
不打針會被感染打了針就能避免?不也是會?不也是會死?!
打針是為家人着想?可是打了針而感染,不知不覺,反而傳給了家人
疫病不是以科學態度面對 ,而是以疫代牢的政治舉措。 徒得了一個監控、一個利潤在
一個言論被操控的區域,可以容許的聲音自然就反映了是官方的聲音。反之就是不被容許的非官方聲音
中國人經過了文革仍然不覺得甚麼,直致弄起文革的領袖死了,還有這麽多人想念他
中國人經過了40多年的計劃生育,多少沒有身份、地位的隱形人存在。可社會仍然相對平靜
中國人經歷着這兩年多三年以來的以疫代牢,但人仍然似乎照常逆來順受。。。那中國人是否很苦很慘?但何以仍然像甚麼事也沒有發生?。。。而香港人出來抗爭時還被認為黑暴,至今仍然被駡
也許中國人就像吉卜賽人,生下來就被咀咒非得受苦。像西遊記的孫悟空即使強可敵天也得受苦:受師父唐憎愚昧之苦、受眾仙不知管束自家寵物而成妖之苦、受眾仙家道佛過失而生災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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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死亡的恐懼確實是人類的核心蠕蟲,這其實也突顯了中國人與其他文化的根本差異。中國人是可以屈辱而生的種族
一個變革性的、引人入勝的理論——基於30多年的強有力和開創性的實驗研究——揭示了我們對死亡的無意識恐懼如何影響了我們所做的幾乎所有事情,揭示了驅動人類行為的隱藏動機: 幾乎所有人類個人和文化活動都是對死亡的反應
一百多年前,美國哲學家William James將我們必須死的知識稱為人類狀況的“核心蠕蟲the worm at the core”。 1974 年,文化人類學家Ernest Becker因其著作” The Denial of Death“獲得Pulitzer Prize,他認為死亡的恐懼對人類事務具有普遍的影響。
現在, Sheldon Solomon、Jeff Greenberg 和 Tom Pyszczynski 用廣泛的證據闡明了”核心蠕蟲”指導我們思想和行動的許多方式,從我們創造的偉大藝術到我們發動的毀滅性戰爭。他們在研究和寫作上的合作已經延續30多年了。他們在對死亡的恐懼這一主題上的研究不但獲過獎,還受到了美國自然科學基金的支持。在這一研究中,他們將存在主義思想融入現代心理科學當中,使用最尖端的科學研究方法來探索這一長期以來被認為超越了科學研究范疇的領域。不同角度的整合帶來了一些新的思考方式,思考關於文化、自尊和引發人們做出他們最高貴和最卑鄙行為的那些因素。
“The Worm at the Core: On the Role of Death in Life《核心蠕蟲》”是 25 年深入研究的產物。 Solomon、Greenberg 和 Pyszczynski 3位社會心理學家,從全球範圍內進行的創新實驗中得出結論,對死亡的恐懼和超越死亡的渴望激勵著我們購買昂貴的汽車,渴望名聲,將我們的健康置於危險之中,並掩飾我們的動物本性。對於死亡的恐懼也可以促使法官給出更加嚴厲的懲罰,使孩子對不同於自己的人有更加消極的反應,使不寬容和暴力更加膨脹。
但”核心蠕蟲”不需要消耗我們。從他們的研究中得出了一種獨特而令人信服的方法來解決這些深刻的存在問題: 恐怖管理理論(Terror Management Theory: TMT)。 TMT提出人類文化為我們的生活注入了秩序、穩定、意義和目的,這些錨點使我們能夠時刻發揮作用,而不會被我們最終命運的知識所淹沒。作者讓我們沉浸在一種理解 21 世紀人類進化、兒童發展、歷史、宗教、藝術、科學、心理健康、戰爭和政治的新方式中。通過這樣做,它們還揭示了我們如何更好地接受死亡,並學會過著勇氣、創造力和同情心的生活。
《核心蠕蟲》以通俗易懂、無行話的風格寫成,為理解我們在生活中所做的選擇提供了一種引人注目的新範式,並為我們擺脫了阻礙我們接受等待的結局的文化和個人幻想提供了一條途徑我們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