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ily Archives: May 26, 2022

The Global Public Sphere: Public Communication in the Age of Reflective Interdependence

沒有個體,大制度的存在有可能嗎?“我們是最後一代”既是一種宣洩、亦是一種反抗。當個體的問題蔓延而成為公眾論域的焦點時結果會如何? 在過去的幾年裡,關於公眾的爭論似乎重新出現了。這場辯論批判性地反映了跨國背景下的(國家)公共領域的Habermas 理想。然而,重建全球公共領域的問題似乎更為複雜。 Ingrid Volkmer 在這本” The Global Public Sphere: Public Communication in the Age of Reflective Interdependence”才華橫溢且引人入勝的書中指出,需要對全球化採取反思性方法,以便識別和解構超國家和次國家社會形態中刻意的公共話語的關鍵層。這種建構有助於理解 21 世紀初合法性的新進程,在這個過程中,“公眾”的傳統概念及其作為合法化力量的角色正在受到挑戰和轉變。 這本書將這種全球深思熟慮的相互依存/依賴的關鍵現象展現為“反思性”全球化中的一個話語和協商維度,即不斷構成、維持和完善全球公眾的“生活”,並將全球公共領域概念化。 這本書提供了富有洞察力的案例研究來說明這一全球公共領域的新理論,對於媒體和傳播研究以及社會和政治理論的學生和學者來說,這本書將是必不可少的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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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igns for the Pluriverse: Radical Interdependence, Autonomy, and the Making of Worlds

相互依賴/依存的概念運用於生態文化的現代文明研究上有美國人類學家Arturo Escobar的“Designs for the Pluriverse: Radical Interdependence, Autonomy, and the Making of Worlds”:探討氣候、糧食、能源、貧困和意義等相互依存的危機。 “Designs for the Pluriverse”是關於當前的文明形勢的研究,它對設計理論和實踐的影響,以及設計的實際潛力,它有助於人類要有效地面對越來越多的知識分子和活動家所需要的深刻的文化和生態轉型的審察。 這本書基於這樣一種信念,即這種潛力是真實的,正如整個設計行業的一些趨勢所暗示的那樣,特別是在一小部分但可能正在增長的設計師子群體中(大制度下的個體),他們實際上已經開始了“為過渡而設計”的項目。 ”這些設計師中的一些人聲稱,這場危機需要對人類進行改造。確實是大膽的主張。然而,這本書的主要認識和政治靈感和力量在於拉丁美洲土著、非洲人後裔、農民和邊緣化城市群體的政治鬥爭,他們動員起來的目標不僅是捍衛他們的資源和領土,而且是捍衛他們在世的整個方式。他們中的一些人以他們的集體替代方案“生活項目”的名義這樣做,這一概念也在過渡設計界找到了一個有利的家園。 靈感和想法的第二個源泉是有遠見者和活動家的話語和實踐,他們在許多地方和領域的生命,致力於帶來轉變。至少有多少人看到了它。 這本書的一個主要目標是詢問設計是否真的有助於實現作為這些過渡願景和生活項目基礎的公共自治形式。這就是說,本書的主要目標之一是將文化和政治自治,正如拉丁美洲動員的草根社區所定義的那樣,牢牢地置於設計範圍之內,甚至在那些希望與處於鬥爭中的社區密切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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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ilosophy, Film, and the Dark Side of Interdependence

“相互依存/相互依賴(interdependence )概念應用於電影上又如何? 為什麼相互依賴,我們是由我們的關係組成的想法,是可怕的?“Philosophy, Film, and the Dark Side of Interdependence ”認為,哲學可以勾勒出相互依賴的黑暗幽靈的輪廓,而電影可以照亮其陰暗的細節,共同揭示關係的恐怖。 本書的撰稿者通過對當代電影的分析來質疑相互依存的問題,就其意義提出新的觀點。 本書構思於 2020 年 COVID-19 大流行期間並在經歷了一段深刻的社會動盪期間撰寫,揭示了一個長期且及時的現實。85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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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dependence: Biology and Beyond

很多人都認為中國人的民族性都適合當“韭菜”:沒有希望、待宰之羊。但若從相互依存/相互依賴(interdependent )的理論來說却又未必如此。個體在一個大制度下自然生出該制度下的個體品性。 從歷史上看,漢唐時代的人、學術、文化。。。比起現在的有何差異?戰國時代的儒、法、道、陰陽、縱橫五家,在漢朝初期依然活躍,但在中期以後,由於政府的提倡,學術界變成以研究經學為主。唐代佛學、詩等的燦爛亦是那時代的特徵。至當朝以馬列毛主義、民族主義的政教模式下產生的就是現在的一個模樣。當然,個體可以改變大制度。君不見大制度種種操施以防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大制度化費在維穩的經費比之國防更大啊!)。但個體的力度比起大制度不竟是小的、細的。。。 從生物學到經濟學再到信息論,相互依存的主題無處不在,勾勒出我們對各種日常現象的體驗。事實上,網絡可能是我們這個時代的方興未艾的隱喻。然而,正是因為相互依賴的語言已經變得如此普遍以至於幾乎是平庸的,我們錯過了它的一些最令人驚訝和最深遠的影響。 在“Interdependence: Biology and Beyond”一書中,生物學家Kriti Sharma提供了一個引人注目的替代流行觀點,即相互依賴僅僅意味著獨立的事物相互作用。Sharma系統地展示了相互依賴如何導致一物由另一物相互構成——所有事物如何僅在依賴於他人的系統中形成。 在一個充滿生動例子的逐步說明中,Sharma 展示了相互依存的連貫觀點如何不僅有助於理解一系列日常經歷,而且有助於理解活細胞的最基本功能。特別關注細胞如何從周圍環境中獲取信號這一基本生物學問題,Sharma 表明,只有將“單個細胞與外部環境相互作用”的觀點替換為以相互依賴的遞歸系統為中心的觀點才能充分解釋如何生活有效。 生物學家和哲學家、科學理論家、系統理論家和控制論理論家,以及任何對生命如何運作感到好奇的人都會對本書感興趣。清晰、簡潔、富有洞察力的“Interdependence”明確地提供了一種連貫而實用的相互依賴哲學,並將有助於塑造 21 世紀相互依賴的含義。若將之應用於中國的研究上又會如何?91edited 0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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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disciplinarity: Reconfigurations of the Social and Natural Sciences (CRESC)

現時代是否已經不像以往那樣無大師?某程度/視角下確實如此。為甚麼?因為學科已經比以往更深細而獨立。人的研究/學習時間有限,因而不能樣樣通懂。但另一方面矛盾的是,學術研究在現時代却也極需要跨學科的知識、或合作 研究應該變得更加跨學科的想法也已經變得司空見慣。跨學科的研習、合作在近幾十年已經非常需要而普遍,在研究經費的申請上若有這種偏向的話也是成功的一個要素之一。如根據有影響力的評論員的說法,氣候變化或生物醫學的社會影響等問題前所未有的複雜性需要整合社會科學和自然科學的跨學科努力。在這種背景下,一個給定的知識實踐是否過於學科、跨學科或不夠學科的問題已成為政府、研究決策者和資助機構的問題。簡而言之,跨學科性已經成為一個關鍵的政治關注點。然而,該術語往往既模糊又闡明了在其標題下聚集的各種實踐。 這本”Interdisciplinarity: Reconfigurations of the Social and Natural Sciences (CRESC)“書提供了一種新的跨學科理論化方法,展示了社會科學和自然科學之間的界限是如何被重新配置的。它審視了當前對跨學科的關注,特別是與科學、技術和社會之間關係的轉變相關的特定話語的興起。投稿人一方面致力於促進自然科學和工程學之間的合作,另一方面也致力於促進社會科學、藝術和人文學科之間的合作。從 IT 行業的民族志到科學技術研究,從環境科學到醫學人文科學,從控制論到藝術科學,該系列探討了跨學科如何不僅被視為加強科學與社會之間關係的解決方案,而且對追求問責制和促進創新的必要性。 “Interdisciplinarity”是社會科學、藝術和人文學科(包括人類學、地理學、社會學、科技研究和文化研究)以及所有從事跨學科研究的學者、學生和政策制定者的必備讀物。它將與那些關注知識經濟、科學政策、環境政治、應用人類學、ELSI 研究、醫學人文和藝術科學的人特別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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