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Feeling of What Happens: Body and Emotion in the Making of Consciousness

情緒是人的立體維度之,於人而言別具意義,此處從科學的角度來看看。

我們如何知道我們所知道的?我們有意識的和人的頭腦是如何有自我意識的?

Antonio Damasio解決了詩人、藝術家和哲學家幾代人深思熟慮的複雜問題,考察了當前關於人類意識的神經學知識。一個人通常多久思考一次自己的沉思?Damasio提出的概念抽象且不常見。值得注意的是,在關鍵段落中,他喚起了 T.S. Eliot、Shakespeare和William James。用Eliot的話來說,意識是“聽得那麼深/根本聽不到的音樂。”它和Hamlet一樣,以“誰在那兒?”這個問題開始,而Damasio認為,正如William James所想的那樣,一種利用大腦每個部分的“意識流”。 Damasio認為,意識與情緒有關,與我們對所感知圖像的感覺有關。

Damasio通過用日常通俗的語言解釋情緒感受的混亂體驗,使其更加清晰。通常將情緒與其他更容易理解的大腦功能聯繫起來,例如視覺通路。當介紹解剖學術語時,通常會進行易於理解的解釋,這有助於讀者感到有能力并快速掌握神經學術語。文獻補充了關於Damasio親身接觸過的真實患者的各種故事,這有助於在枯燥的解釋中加入一點點生活。

Damasio在他最暢銷的” Descartes’ Error: Emotion, Reason, and the Human Brain” (1994)中,Damasio已揭示了情感在理性形成中的關鍵重要性。作為一位著名且受人尊敬的科學家和臨床醫生,Damasio花了數十年的時間在醫院走廊追踪失憶症,等待昏迷的患者醒來,並利用 PET 掃描 設計巧妙的研究來拼湊意識的巨大謎題——探索生物學根源感知意識及其在生存中的作用。意識是對所發生的事情的感覺——我們的頭腦注意到身體對世界的反應並對這種體驗做出反應。沒有我們的身體就沒有意識。

Damasio通過描述一個與他一起工作的真實病人David來增強他的想法的可信度,他無法形成任何新的記憶。David一直選擇對他好的人的偏好,儘管他不記得與他們的任何相遇、他們的面孔或他們的聲音(這是在定期從咖啡店點咖啡的背景下解釋的)。一個“好”人、“中立”人和“壞”人進行了實驗。在三天的時間裡,David與每個人有五次相遇,而好人每次都稱讚他,中立的人沒有做任何積極或消極的事情,而壞人每次都很粗魯。然後David看了四張照片,並要求他選擇一張他認為是他朋友的照片。 80%的時候,他選擇了指定的好人,而從不選擇壞人。顯然,David在遭遇時編碼了他的情緒,但由於他的腦損傷,當場時他無法回憶起當時的情節,儘管他仍然表現準確。這難道不讓你想知道儲存在你大腦深淵中的所有情感遭遇,這些情感遭遇在塑造你的日常經歷中發揮了作用嗎?

在此基礎上,在這部”The Feeling of What Happens: Body and Emotion in the Making of Consciousness“作品中Damasio將他的研究延伸到思想中感覺的作用之外,提出了一個問題,即是什麼讓我們能夠體驗到對我們的經驗和思想的歸屬感——擁有我們所謂的“意識”。這顯然是一個雄心勃勃的項目,Damasio堅定了他的信心,即認知神經科學將以適當的謙虛態度為我們目前實際上知之甚少照亮通往適當的意識理論的道路。

Damasio解決了關於意識的兩個主要問題。首先是學習大腦如何在與環境相互作用的具身有機體中運作,產生心理圖像(對象、事件、思想、感覺、行為)。第二個問題是“如何在為一個對象產生心理模式的同時,大腦也在認知行為中產生一種自我意識”(P9)。這種自我意識是我們的感覺,即我們的經驗和 [End Page 323] 想法是我們的(也就是說,是我們“擁有”的)。Damasio的假設是,你的自我意識涉及對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的感覺——即“你的存在如何被理解某事的行為所改變”的感覺(P10)。

在這個難題上最重要的突破發生在Damasio開始從有機體和物體這兩個參與者的角度以及這些參與者所持有的關係的角度來看待意識。突然之間,意識包含了構建關於兩個事實的知識:有機體參與了與某個對象的關聯,以及關係中的對象正在導致有機體發生變化。 (P133)

Damasio 講述的故事講述了我們如何通過對自己的感覺來了解自己,因為我們與環境的互動影響了我們自己,正如我們所料,這是一個複雜的故事,不適合膽小的人。它需要對大腦解剖學、神經功能、情緒的神經化學基礎、腦損傷研究、哲學和心理學進行探索性研究。然而,從這次艱苦的身心之旅中獲得的洞察力清楚地證明了這次旅行所需的努力是正確的。

現在展示了意識是如何產生的。意識是對所發生的事情的感覺——我們的頭腦注意到身體對世界的反應並對這種體驗做出反應。沒有我們的身體就沒有意識,意識本質上是一種生存機制,它使身體、情感和思想參與人類生命的輝煌螺旋。即為了生存,有機體必須在自身內部保持某種穩態平衡。例如氧氣過少、熱量過多或過少、營養不足都會導致機體功能失調甚至死亡。這種對身體內部環境的基本生命監測是在高等動物中藉助情緒來完成的。因此,達馬西奧的關鍵思想之一是,情緒是神經化學過程,身體通過它監測其內部情況的變化,從而得到警報。

Damasio通過將身體和情感聯繫起來,探索了意識的生物學根源及其在生存中的作用。Damasio通過詢問和回答以下問題來接近意識的奧秘:我們如何知道我們所知道的?我們有意識的和私人的頭腦是如何有自我意識的?Damasio研究了當前關於人類意識的神經學知識,並認為意識與情緒和感知圖像的感覺有關。

大腦知道的比有意識的頭腦顯示的要多 這也許是整本書中最有趣的一點。對大腦“秘密”能力的這種絕非乏味的描述讓我思考了很長時間。Damasio建議,“感覺”一詞應保留用於情感的私人心理體驗,而“情感”一詞應用於指定反應的集合,其中許多是可以公開觀察的。他進一步解釋說,情緒的基本機制不需要意識。這對於那些無緣無故地快樂,或者只是度過了糟糕的一天的人來說是相關的。導致情緒表現的一連串過程可以在我們不知道誘發因素的情況下啟動,更不用說導致情緒體驗的過程了。

一個身體,一個人:自我的奇點 Damasio 通過解釋視角和個性都是意識的基礎,為理解自傳式的自我奠定了基礎。他還解釋說,情感體驗是獨特而多變的,它結合了大腦和身體中眾多來源的輸入,創造了一種完全獨一無二的存在。他費力地強調身體對於有意識的感知是必要的。我認為他試圖強調的一點是,意識或知覺既需要專門的感覺信號,也需要來自身體調整的信號。兩個信號都必須同時出現才能讓一個人感知。這意味著沒有純粹的感知(即單獨的解釋,沒有任何身體體驗)。即使一個人沒有移動,並且當一個人只是在思考對象而不是在視覺上看到對象時,這種不存在純粹感知的想法仍然成立。這是真的,因為我們在過去曾經感知到的事件或對象(從之前的曝光中形成的對象的表示)實際上包括我們為獲得感知所做的運動調整,以及我們的情感記憶。這一切都存儲在我們對事件的“記憶”或任何記憶中,真的。總而言之,Damasio說:“你根本無法擺脫身體、運動和情緒的影響,最重要的是,這是擁有思想的重要組成部分”(P173)。這個核心概念——身體反應是無形的,來自情感和自傳體的感知——值得理解,以完全掌握本書的其餘部分。

在了解了這一點後,我發現自己想知道我們是否會因為我們對身體反應的解釋而體驗到情緒(例如恐懼),還是首先感到害怕,然後才意識到我們對特定環境的身體反應。 我們知道這兩者都是有意識地解釋正在發生的事情所必需的,但它有點像雞或蛋的場景。 在本書的其餘部分中,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中。 我得出的結論是,也許,因為它們都是必需的,所以每次我們經歷某些事情時可能會有所不同,因為有時我們的身體反應比其他人更突出。

事實上,有幾種意識,他說:原始自我(the proto-self),存在於頭腦對身體狀態的持續監控中,我們不知道,是意識的生物學先驅,我們沒有意識到這個原始自我,而是“……一個連貫的神經模式集合,這些模式時時刻刻映射著生物體的物理結構狀態。它的許多維度”(154)。一種在事後 500 毫秒感知世界的核心意識;以及記憶、理性和語言的延伸意識。與清醒和注意力不同,意識可以在沒有語言、理性或記憶的情況下存在:例如,失憶症患者有意識。但是,當核心意識失敗時,其他一切都會隨之失敗。對Damasio的論證來說更重要的是,情感和意識往往同時存在或不存在。在意識的高度,高於理性和創造力,Damasio將良心置於意識之上。作者通俗易懂的語言和對關鍵點的仔細重新定義,使一般讀者都能理解這個困難的主題。

換句話說,原始自我沒有感知能力,也沒有知識,但在某種意義上是活的信號。知識或“要知道的東西”是一個人進入我們所知道的那種意識或自傳式自我所必需的。現實生活中的物體和記憶的物體(包括我們最初對它們的反應)之間的區別使我們能夠意識到我們所記得的以及我們現在實際聽到、看到和触摸到的東西.如果不是這種安排,我們永遠無法發展出自傳式的自我。從本質上講,我們的自傳式自我是我們的大腦組合在一起的神經模式的集合,以代表我們有意識地體驗的對象和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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