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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thly Archives: March 2023
The Omnibus Homo Sacer: Soverign Power and Bare Life
首先, Giorgio Agamben 的 ”The Omnibus Homo Sacer: Soverign Power and Bare Life”(TOHS) 是由 1990 年至 2015 年間寫的九卷《神聖人/牲人 the Homo Sacer series》系列組成,它向讀者提出了一個令人費解的問題:《神聖人/牲人 the Homo Sacer series》的九卷是否構成了一個結構清晰的理論體系,例如 Hegel 的 ” Encyclopaedia of the Philosophical Sciences”? 或者這些不同的章節只是隨意地拼湊在一起構成了這個綜合集合,就像Jacques Derrida的 “Margins of Philosophy”的不同文本一樣,只有通過他們的解構方法才能統一起來? Agamben的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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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human and Nonhuman Entanglements in Contemporary Art and the Body
人與非人,生活、圖像、照片、肖像、攝影、藝術。。。其界線在生活中越來越含糊重叠。吃一頓飯不是餐具先行,而是攝影為先。旅遊不是觀嘗,而是自拍到此一遊。生活中人無時無刻也愛自拍肖像,尤其是女士們。 大多數關於肖像畫的文獻缺乏對身份、表現、藝術家作為表現者和自我建構之間關係的透徹的哲學分析。 特別是,未能確定肖像的傳統敬語方面和不同藝術方法的繪畫、文化和理論複雜性。 事實上,學者們傾向於將敬語(源自二元論)的悠久歷史所固有的人文主義個人主義浪漫化,尤其是在 Rembrandt和 Picasso 等經典肖像畫實踐中。 研究肖像畫的歷史,首先通過審視構成“表現力”主張的哲學前提——Plato 和 Descartes 的二元論思想——然後通過評估哲學家 Derek Parfit、Gilbert Ryle 提出的各種反二元論立場, Charles Taylor、John Searle、W. Teed Rockwell,以定義非二元肖像畫的可能性。 以下章節重點介紹主要藝術家(如 Andy Warhol, Mary Kelly, Gerhard Richter 和藝術與語言)如何質疑二元肖像畫的人文主義對榮譽和麵孔/自我的強調。 所有肖像都承載著許多對立的張力,例如“私人”和“公共”、“真實”和“理想”,否則它們將淪為一種謙遜的主體識別。 在前現代時期,藝術家受制於委託人的要求,而在現代主義之後,保姆的再現慾望開始與藝術家的創作意圖發生衝突。 在引入數字格式之前,這種主觀性的衝突在作品製作過程中表現出來,即拍攝肖像。 數碼攝影和後期製作編輯擴展了理想化外觀的方法,最近技術加速生產和流通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多的“操縱”肖像激發了這種願望。 那麼,數字後期製作編輯和合成圖像的引入在哪些方面影響了肖像畫中真實與理想之間的雙重衝突,以及人物的慾望與藝術家的意圖之間的衝突? 此外,“自拍”中自畫像的演變如何影響該流派的認識論特徵? 因此,概念和美學的從屬關係是技術可能性還是創造性決定的問題? 這本 “Posthuman and Nonhuman Entanglements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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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oque, Venice, Theatre, Philosophy
“巴洛克Baroque”是一個獨特的丶涵蓋豐富的概念。最初對它也沒有甚麼感覺,但自喜歡上 Glenn Gould 的演奏作品後,對Bach喜歡上外,也喜歡了巴洛克Baroque。 “巴洛克Baroque”是一個獨特的丶涵蓋豐富的念。將巴洛克理論化為既不是一個時間段也不是一種藝術風格,而是從政府紀律和藝術過度之間的衝突中發展而來的身體實踐的集合,在耶穌會精神實踐的戲劇,Angelo Beolco(又名Ruzzante ) 的政治戲劇製作之間移動,以及威尼斯共和國在動盪時期的公民治理。”Baroque, Venice, Theatre, Philosophy” 是對意大利巴洛克風格在歷史(十六和十七世紀)、建築和隱喻空間和時間方面的清晰、爭論和精心繪製的研究,匯集了英語觀眾很少閱讀或觀看的戲劇、三個威尼斯檔案館的檔案材料,以及巴洛克、文藝復興和早期現代認識論的一些二手資料,以推動和論證將巴洛克理解為社會實踐的集合 . 這種對巴洛克風格的重新思考旨在補充當代學術界(例如)拉丁美洲政治藝術中已經活躍的新巴洛克美學和倫理學研究。這本書活在歷史和史學、肉體和靈性的悖論中,以及公民機構(國家、教會和大眾)的景點、遺址和引述(許多來自意大利語原文)(重新) 想像,迷宮般的思考和計劃,最重要的是特寫和 “微區域 micro-territorial” 觀察( p 122)。 當時的花園思想在 Will Daddario 所說的植物開裂的行為/事件中裂開(植物學和園藝是這一類型和時代的結構順序)。 作者的案例研究說明了巴洛克式的辯證法和自我關注/自我否定的紀律和過度施展他們特有的粗魯魔法的動態。 處決、精神轉變和田園戲劇的 “波動地帶 fluctuating ground”( p 48 )——以其“令人眼花繚亂的參考地理”( p 47 ) 和有爭議的可有可無 ( p 70 )——與作者的自我評論形成鮮明對比。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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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osing children: genes, disability, and design
身體不適不期然令人遐想,在現今科技發展下,我們能否在根源上,在出生前選擇好優秀的基因?2002年,一對聾啞夫婦利用遺傳性耳聾朋友捐獻的精子生下了一個耳聾嬰兒:他們認為耳聾不是殘疾,而是一種差異。 Jonathan Glover 從這個案例提出的問題入手,審視了“優生學”的情感理念,以及出於非醫學原因,通過基因選擇來增強人類的倫理道德。 父母是否應該自由,不僅讓孩子沒有殘疾,而且可以選擇,例如,他們眼睛或頭髮的顏色? 這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前景,而是我們無法希望消失的現有力量。 這些干預措施會對相關個人和整個社會產生什麼影響? 父母當然應該為他們的孩子提供最好的生活嗎? 我們越來越能夠減少出生時患有殘疾和疾病的嬰兒的數量。 但是,對於這樣做的可取性的傳統思維有一個強大的新挑戰:這來自那些有這些條件的人的聲音。 他們質疑殘疾的定義。 我們如何證明試圖避免讓像他們這樣的人成為現實? 基因和生殖技術的進步現在為我們提供了選擇我們要和不要什麼樣的孩子的可能性。 我們應該歡迎這種力量,還是應該害怕它的影響? 沒有比這更緊迫的倫理問題了:我們可能正處於人類歷史的轉折點。著名的道德哲學家 Jonathan Glover 在 Oxford Uehiro Centre for Practical Ethics 的一系列講座中濃縮了這本薄薄的書,探討了與這種決策能力相關的權利和責任這一複雜主題。向我們展示了我們可以如何嘗試回答這個問題,以及它所導致的其他發人深省和令人不安的問題。 我們應該嘗試對人類的基因構成進行全面改進嗎? 有沒有我們不能干涉的人性核心?這本精美清晰的書 Choosing children: genes, disability, and design是為所有關心父母為孩子做出的選擇的對錯,所有關心我們人類未來的人而寫的。 Glover 以一種有爭議但始終人道和同情的方式處理這些令人不安的問題。 作為一個以“進步 progress”為導向的社會的成員,我們越來越多地面臨著關於我們孩子的選擇。我們的選擇不再局限於是否或何時要孩子;在這個生物技術時代,眼光敏銳的準父母現在可以決定我們要不要生什麼樣的孩子。“Choosing children” 試圖在保持學術標準的同時保持可及性,同時讓生活更美好。然而,Glover 提出的道德推理是否真的讓生活更美好,尤其是對殘疾人來說。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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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king Sense of Heidegger: A Paradigm Shift
對 Heidegger 的興趣由來已久。但要弄懂他恐怕今生難為。難在其作品豐富,已出版的全集版也已過百,加上Heidegger喜歡建構新辭更加上一層難中之難。在 Heidegger 的眾多研究作品中,偶遇 Thomas Sheehan 的 “Making Sense of Heidegger: A Paradigm Shif” 。在書中 Sheehan 認為,大多數對 Heidegger 及其哲學發展的描述都沒有看到他感興趣的是解釋存有 being 的東西,而不是存在本身 being itself ( p 16)。 Heidegger 沒有追求對存在的形上學探究,而是追求對人類主觀性有意義的存在的“形上學探究 meta-metaphysical inquiry”( p 15)。 Sheehan 論證了三個廣泛的主張: # “ Heidegger 的作品從頭到尾都是現象學的”; # “存在 das Sein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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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ing Evil: A Philosophical Perspective
Luke Russell 在 Being Evil: A Philosophical Perspective 開始時提出了一個問題:“Does evil exist?”他的直率掩蓋了主題的複雜性。邪惡讓我們很多人感到困惑,尤其是因為它很難歸類。有沒有惡行?惡人?這是神學問題還是政體問題? “福音書,”Russell 寫道,“反复提到撒但,一個邪惡的超自然生物,它會導致疾病並進入人類的心靈,導致他們犯罪。 . . .使用邪惡語言的當代政客有時會被指責培養了這種道德氛圍;妖魔化他們的對手,煽動憤怒的暴民,煽動肆意破壞。一些哲學家審視了這片風景並得出結論,我們應該對邪惡的存在持懷疑態度。”任何在過去幾十年裡保持清醒和清醒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不過,Russell 對政治並不特別感興趣,對信仰也不感興趣。他的擔憂是務實的哲學。作為悉尼大學的副教授,他於 2014 年出版了,Evil: A Philosophical Investigation。他在這本新書中追求的是道德演算,通過它我們可以打破惡的戒律變成了一系列可以被廣泛認可的原則。這是一個雄心勃勃的想法,但也是一個令人擔憂的想法,尤其是如果,你不確定作為一種存在條件的邪惡是否真的存在。 這樣說,並不是說某些事件或情況不是邪惡的。想想俄烏戰爭或大屠殺。想一想一個侵略者一而再吞(克里米亞),又再想吞併另一個,而居然還有(人)認為它是受害者、無辜者(?)。那我們反對人們是或可能是邪惡的觀念?因為它使此類犯罪的肇事者在某種程度上與我們其他人不同(?)。 “邪惡不是普通的、單調的或不起眼的,”Russell 堅持說。 “邪惡是不同的。惡是有區別的。”雖然邪惡的影響可能確實如此,但它的來源始終是人類。這意味著它必須是可識別的。 “當人們說一個邪惡的行為是一種無法理解的錯誤時,”Russell 觀察到,“他們的意思可能是‘這個行為是錯誤的,我無法想像自己會選擇做那樣的事情。’”然後我們該怎麼做 Terence,被釋放的羅馬奴隸(當然對邪惡並不陌生),他在公元前二世紀寫道,“我是人,我認為人類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是陌生的”? 我會說這樣的聲明是必不可少的,但在整個 Being Evil 中,Russell 背離了它所暗示的內容。相反,他對待邪惡的方法仍然是抽象的,與其說是關於它的本質,不如說是關於它是如何定義的問題。他的四個主要論點中的每一個都具有相似的作用。首先,他提出了一個問題:惡的不可理解性;它的心理;用Hannah Arendt 有力的話說,它是否可以是平庸的?然後,他帶領我們通過一系列論證,通常依賴於相同的現實世界的例子來說明他的觀點。 “不同的人,”,“必然會有不同的直覺……。 . .在我們對所有競爭理論和所有相關示例進行哲學討論之後,這些差異可能會持續存在。”他所描述的是一種學術練習。這在他對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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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il: A Philosophical Investigation
Luke Russell 的書 ”Evil: A Philosophical Investigation” 是對關於邪惡的世俗道德概念的哲學文獻的非常清晰和嚴謹的補充。 在這種情況下,“邪惡 evil”一詞指的是道德上最卑鄙的行為、性格、事件等。 1 Russell特別擅長整理其他理論家的著作,找出重要的、有趣的和有問題的 在他們的工作中,並組織關於邪惡的本質和道德意義的辯論。 Russell的書包括對邪惡行為的本質、哲學方法論、邪惡概念是否超自然加載的問題以及對邪惡概念價值的懷疑的深刻討論。 然而,這本書的核心是Russell的邪惡人格理論,這將是本文的重點。 Russell發展了對邪惡人格的傾向性解釋,根據該解釋,邪惡的人在其自主權不受限制的情況下具有特別持久的傾向來實施邪惡的行為。 在這篇文章中,我認為Russell的敘述在三個方面沒有切中要害:(1)它錯誤地要求惡人特別抗拒改變; (2) 它沒有明確說明何時限制我們的自主性可以使我們免於成為邪惡的人; (3) 它誤解了斯坦利米爾格拉姆服從實驗的意義,沒有認識到我們中的大多數人(如果不是全部的話)都有可能成為壞人。 Russell通過對照八種關於惡人本性的民間直覺來檢驗現存的和可能的理論,從而發展了他的惡人理論。 這些民間直覺延續了本書前面開始的清單,它們是: (*9) 確實存在一些邪惡的人。 (*10) 惡人難得。 (*11) 惡人應受到我們最強烈的道德譴責。 (*12) 在某些情況下,S 是惡人這一事實有助於解釋 S 為何做出惡行。 (*13) 並非所有作惡者都是惡人。 (*14) 做壞事有可能變成壞人。 (*15)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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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ilosophical Foundations of Neuroscience
神經科學是對產生多種人類能力(包括感知、記憶、視覺和情感)的生理機制的研究。 為了實現科學理解的目標,神經科學家必須提出經過科學實驗的主張和假設。 除了實驗技術之外,神經科學家還需要一個概念框架來理解他們的實證工作的結果。 簡而言之,對實證研究的必要補充是對所研究現象的連貫概念,即人類心理能力。 M. R. Bennett 一位傑出的神經科學家 – 和 P. M. S. Hacker – Wittgenstein 思想的傑出學者 – 聯手對處於當代神經科學核心的心理概念進行了激烈的評擊。 雖然神經科學家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並堅決堅持他們反 Descartes 主義的這一方面,但 Bennett 和 Hacker 爭辯說,他們只是拋棄了Descartes主義的雙重實體學說,但保留了其關於思想和行為關係的錯誤結構。 本書 “Philosophical Foundations of Neuroscience”分為四個部分,後面是兩個附錄。 第一部分(“Philosophical Problems in Neuroscience: Their Historical and Conceptual Roots”)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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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w in Perspective: Ethics, Society, And Critical Thinking
依法治國 rule by law 說是法制,但是却是一種治理手段。‘’法‘’ 衹是一種工具。從社會羣體的組織而至殖民地、國家雛形的形成都有 “法” 的影子存在,也就是說有了規矩(法例)開始就有了法制。這法制是統治者手上工具,沒有 ‘’獨立思想‘’ 的工具,它聽命於統治者。法制,說得不好聽就是一種以人為治。 在一個完美的世界裡,每個人都會遵守這個國家的法律。雖然絕大多數人都是守法公民,但也有很多人經常會違法,有時甚至是出於惡意。但實際行使和實施法律的方式可能不同,而且差異很大。這種理解分為兩類:法治 the rule of law 和依法治國 rule by law。 什麼是法治 the rule of law ? 法治本質上是一個抽象的概念,它以哲學和道德概念為基礎。其最基本的承擔者之一是所有人,無論是最低公民身份還是最高公民身份,無論是主權者還是政府統治者,在法律本身下都是平等的。簡而言之,這意味著無論在社會或當地社區中的地位如何,任何人丶政黨、組織都不能凌駕於法律之上,任何違反法律的都應該受到同樣的懲罰。 它還與自然法的概念相關聯,該概念基本上聲稱,因為我們都屬於更大的人類社區,所以每個人丶政黨、組織都必須受到同樣的法律對待,擁有同樣的權利。 什麼是依法治國 rule by law ? 相比之下,這種法治是一個將管理當局視為凌駕於法律之上的概念,並且有權在他們認為方便的地方制定和執行法律,儘管它對人們享有的更大自由有影響。擴展這個概念,”法治” 是政府和當權者用來塑造人民行為的方法,就治理國家而言,是羣眾羣體。這通常的最終目標是在心理上或有力地說服人們同意他們原本不會同意的政策決定。 言歸於 ”Law in Perspective: Ethics, Society,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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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World Without Values: Essays on John Mackie’s Moral Error Theory
幾個世紀以來,某些道德哲學家一直認為道德是一種幻覺,類似於談論鬼魂或獨角獸。 這些道德懷疑論者聲稱,世界根本不包含使道德陳述為真所必需的那種屬性(例如道德不良、道德義務等)。 即使是看似明顯的道德主張,例如“殺害無辜者在道德上是錯誤的”,也不是真的。 什麼會導致某人採取如此激進的觀點? 支持它的論據是否站得住腳或似是而非? 接受這樣的觀點會對一個人的實際生活產生什麼影響? 以道德哲學家 John Mackie, 1917-1981 的著作為出發點,”A World Without Values: Essays on John Mackie’s Moral Error Theory“是當代主要哲學家關於道德懷疑主義的論文集,其中一些人讚同麥基的觀點,一些人則反對 . 這本選集並沒有將道德懷疑主義視為要盡快消除的東西,而是對該主題的全面探索,因此將成為各級道德哲學學生以及元領域專業人士的寶貴資源 -倫理。 一個沒有價值觀的世界提出了最先進的論點,在幾個方面推進了正在進行的哲學辯論,並將在未來幾年內在任何元倫理學家的書架上佔據重要位置。 1977 年, John Leslie Mackie出版了 Ethics: Inventing Right and Wrong”,為一種被稱為“道德錯誤理論”的道德懷疑論辯護。 從那以後,這本書對道德哲學家產生了重大影響,這些道德哲學家要么同情道德懷疑論,要么不願簡單地認為該立場的錯誤或不可信。 他們將歡迎本合集對 Mackie 的道德錯誤理論和其他道德反現實主義觀點的仔細討論。 幾篇論文只是略微涉及他的錯誤理論,因此本書的副標題並不完全準確。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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