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amuno’s Religious Fictionalism & The Tragic Sense of Life in Men and Nations

宗教虛構主義者經常面對這樣的間題:一個人可以在沒有宗教信仰的情況下從事一種宗教的習俗和語言、並獲得宗教參與的道德、心理和社會利益?Alberto Oya 嘗試通過對 Miguel de Unamuno 的探索來回答這問題。Miguel de Unamuno(1864-1936)在他的所有著作中,尤其是在他的 “The Tragic Sense of Life in Men and Nations” 中以一種獨特系統的方式,探尋人自然的渴望無盡的存在,一種對永生的渴望 hunger for immortality。Unamuno 的宗教信仰主要在於我們將世界視為一種有個人意識的存在,它與我們一樣受苦,並請求我們的愛和同情。反過來,這種對世界的宗教理解決定了我們的行為方式以及與世界的關係。正是通過我們的演行,我們才感受到與整個世界的交流 ,可以說就好像我們和世界之間存在著一種個人的愛的關係。這小册子的目的是對 Unamuno 的宗教信仰概念以及他為捍衛宗教信仰而提出的推理進行連貫和系統的分析 ,同時指出他的建議的一些優點,從而證明為甚麼對 Unamuno 的著作的研究在當今仍然可以繼續下去。在討論宗教哲學家目前正在捍衛和討論的立場時,這些觀點被證明是有用且具有啟發性的。

Miguel de Unamuno 對宗教信仰的辯護始於聲稱我們所有人無一例外地遭受他所說的 “對永生的渴望 hunger for immortality/hambre de inmortalidad”。通過肯定這種 “對永生的渴望”,Unamuno 並不是提出一種心理上的、經驗上的偶然主張,即我們人類渴望無盡的存在,而是提出一種更強烈的、形上的主張,即最基本和自然的傾向,所有的事物( 即不僅是人類,還包括植物和岩石等表面上無知覺的生物 ),這相當於增加人自己的微內核,即聲稱所有微內核事物自然地、主要地尋求無盡的存在。“Unamuno’s Religious Fictionalism” 繼第一章對 Unamuno 的傳記介紹之後。在第 2 章指出了他一生中最相關的事件,並概述了他最著名的哲學和文學作品。第 3 章論證為甚麼我們應該將 Unamuno 的 “hunger for immortality” 解讀為形上學的主張,即所有單一事物自然地、主要地尋求無盡的存在。

第四章和第五章的目的是分析 Unamuno 的論點,他聲稱由於這種 “hunger for immortality”,我們都渴望基督教上帝的存在和祂的救贖。Unamuno 的論點取決於接受關於耶穌基督復活的聖經見證作為一種開放的形上可能性( 但不是作為真理,而是作為描述實際發生的事實 ),以及聲稱只有那種無盡的基督教復活所涉及的存在將成功地在塵世死亡後保留我們的個人身份。就此,Unamuno 提議的優點之一,使其在今天仍然具有哲學和神學意義,那就是他在保留對耶穌基督神性和基督教末世論的傳統理解的同時,發展出非認知主義基督教宗教信仰概念的能力。

在第六章中,引介入 Unamuno 的 “生命的悲劇感 tragic feeling of life/sentimiento trágico de la vida” 概念,他用這個概念來指涉我們所有人自然而然地、親密地進行的無法解決的掙扎。一方面,我們渴望基督教的上帝和祂的救贖,另一方面,我們又無法相信這位上帝是在證據和理性的基礎上存在的。

在第七章中,分析 Unamuno 的推理,考慮到我們自己痛苦的自然條件,我們不可避免地會被引導到他的宗教信仰概念,即 “生命的悲劇感”。正如我們將看到的,Unamuno 在這裹的推理採取了來自共同同意的論點的形式:這是 “生命的悲劇感” 在我們心中引起的痛苦,同時我們也意識到這種痛苦自然存在於所有單一事物中( 就所有單一事物自然地、主要地尋求無盡的存在而言 ),這促使我們轉向 Unamuno 的宗教信仰 。因此 ,Unamuno 的宗教信仰是合法的,因為它具有自然基礎,因為我們所有人都被引導到我們自己的自然條件下。然而,由於這種所謂的 “生命的悲劇感” 的普遍性,以及隨之而來的痛苦,是基於所有單一事物的自然構成,而不是任何宗教或神學陳述的真理,Unamuno 的宗教信仰不能與宗教信念等同:它既不要求也不暗示接受基督教上帝存在並且他將拯救我們這一事實主張。 “生命的悲劇感” 仍然是 “悲劇”,無法解決;正是由於我們無力解決這一鬥爭,我們才走向了 Unamuno 的宗教信仰 —— 正如 Unamuno 所說:“心靈的平靜,理性與信仰之間的和解,所有這一切 —— 靠著有遠見的上帝的恩典 —— 都不再可能了”

在第八章中,論證 Unamuno 的宗教信仰概念依賴於認識論主張,即世界與主體之間的關係,即契合的方向,是從主體到世界。正是這種認識論範式使我們能夠理解這一主張 :儘管 Unamuno 的宗教信仰不是對世界實際情況的描述,但它仍然是對世界的宗教理解。

最後,在第九章中,根據最近當代虛構主義對宗教信仰的描述來評論 Unamuno 的立場 。Unamuno 在這一點上的獨創性在於提供了一種虛構的宗教信仰概念,同時以其(所謂的)自然基礎來捍衛它 —— 正是這兩種主張的結合讓 Unamuno 能夠對當代虛構主義宗教信仰概念最常見的反對意見有一個現成的答案。證明為甚麼在討論宗教哲學家目前正在捍衛和討論的立場時,對 Unamuno 著作的研究仍然可能有用且具有啟發性。

當隨着對 Miguel de Unamuno 有直接的了解,最好親身去經歷閲讀他的 “The Tragic Sense of Life in Men and Nations” 一書。首先是甚麼賦予生命意義?這是我們可以問自己的最基本的問題之一,也是許多書架上的小說和非小說作品直接或間接的主題。西班牙作家兼哲學家 Miguel de Unamuno 在他的 “The Tragic Sense of Life in Men and Nations” 一書中給出了給出了清晰明確的答案:賦予生命意義的是我們對理解命運 “為何” 的渴望,以及我們 “對永生的渴望”。他指出,這是我們大家共同的基本願望。他說 ,要意識到這些問題,就要有 “生命的悲劇感”。

Miguel de Unamuno 用十二章的篇幅闡述了他的論點,這些章節最初是作為一系列文章寫成的。這些文章相互構建,每一篇都有相對較少的核心思想,也許兩個或三個。Unamuno 詳細闡述了這些想法,從不同角度探討它們,似乎預見了讀者可能提出的反對意見、替代建議或不確定性,並用他精心推理的論點反駁它們。他的寫作風格和結構給讀者一種感覺,Unamuno 寫這部作品並不是為了讓別人閱讀並被說服,而是他想像自己直接與讀者交談,而且由於他不能親自到場,寫下如果他能夠坐在我們桌子對面他會說的話。對外行讀者來說,他可能不熟悉他所引用的許多哲學家和作家,也不熟悉他回憶的哲學和神學論證的細節,Unamuno 的風格有助於在一定程度上減輕推理的複雜性和密度;即使他的推理細節可能需要仔細閱讀手邊的參考書,但了解他在每一章和整個著作中的論點要點是相當簡單的。

由於沒有背景來充分分析他的哲學論證,以下內容旨在提供對 Unamuno 的論證和方法的了解。Miguel de Unamuno 首先提出了他的觀點,即與現代假設相反,人類實際上是一種情感(感覺)生物,而不是理性生物:

“也許[人]與其他動物的差別在於感覺而不是理性。我看到更多的是貓的理性而不是笑或哭。也許它內心哭泣或大笑 —— 但也許螃蟹也在內心深處解決了二次方程式。”( p 3 )

對他來說,重要的是人作為一個個體:最重要的是每個個體的生命和他們命運的 “原因”。因此,例如,他認為社會只有在促進個人生活的情況下才具有重要性。人是一種情感存在,是最重要的個體,因此他認為,在這種背景之外發展出來的哲學,即作為一種邏輯的、抽象的理論,是毫無意義的。關鍵在於哲學家要認識到人的情感本質,反過來說,我們想要理解哲學家的著作,首先要把哲學家理解為 “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那個哲學家最重要的目標,那個人的工作?對 Unamuno 來說,所有哲學、所有知識的起點都來自於人類 “對死亡的渴望,對個人永生的渴望”。他指出,每個人都渴望這種不朽,無論有意識或無意識,而那些說不渴望這種不朽的人只是在欺騙自己。他在世界歷史上的各種文化中找到了這種深深渴望的證據,在這些文化中,死者的最後安息之地比他們生前居住的房屋更永久。他在宗教的創造中也發現了這一點,並指出 “上帝的存在 …… 是從對靈魂不朽的[渴望]推導出來的,而不是從上帝的存在中推導出靈魂的不朽 。” 他甚至認為人們試圖透過藝術作品、寫作或其他項目來宣稱自己在歷史上的地位,這是 “徒勞” 的偽永生嘗試,只會揭示他們隱藏的、對永生的熱烈渴望。關於知識,他認為知識必須有一個目標,為了知識本身而尋求知識是沒有意義的;除了對生存有用之外,收集知識的目的是幫助我們了解我們作為個體的未來命運。

Miguel de Unamuno 也審視了天主教的歷史,以及他所描述的天主教歷史的轉變,從使徒們對世界末日的關注,到聖保羅的觀點,保羅本人並不認識基督,但意識到世界的終結世界可能不像想像的那麼近,他們把對基督復活的信仰轉變為對個人永生的信仰。Unamuno 對新教等宗教不屑一顧,這些宗教往往在基督教和上帝的背景下關注人在地球上的生活,因此較少關注靈魂的永生。他將此與天主教區分開來,他認為天主教將罪視為一種遺傳狀態,罪被寬恕可以帶來永生的應許。然而,宗教,更具體地說是神學,與 Unamuno 的觀點相去甚遠,因為它沒有為人們相信永生提供基礎或解釋。因此,他繼續研究關於不朽的理性論證。

在 Unamuno 看來,理性以及他所感受到的理性日益增長的統治力是靈魂對永生渴望的最大敵人。他認為,理性主義者不僅用理性和科學的論證來反駁靈魂不朽的可能性,而且事實上他們常常以反神學的仇恨告終:他們一心想證明任何相信這些事情的人都是錯的。他們中的其他人雖然沒有屈服於這種仇恨,但試圖在生命以死亡告終的背景下,對生命的意義提出合理的論點。例如,他們認為人類應該過著充實的生活,透過我們在地球上有限的時間裏的生活方式賦予生命意義。對 Unamuno 來說,所有這些理性的論點都只是理性主義者在他們因相信死亡之後只是永恆的黑暗而產生的根深蒂固的、無意識的失望之前安慰自己的嘗試。

Miguel de Unamuno 發現關於永恆靈魂的宗教論證過於膚淺,而反對永生可能性的理性論證又缺乏說服力,他描述了他如何達到懷疑論的地步,他將這種懷疑定義為當理性與慾望發生衝突時,在這種情況下,與對永生的渴望發生衝突。 :

“懷疑主義、不確定性 —— 理性透過對自身、對自身有效性進行分析,最終到達的位置—— 是內心的絕望(對永生的渴望)必須建立其希望的基礎。” ( p 94 )

在這一背景下,Unamuno 隨後用了幾章詳細回顧了關鍵術語,這些術語將作為他基於這種懷疑主義、理性與慾望衝突的交叉點對靈魂不朽進行調查的基礎。他對這些術語—— 愛、憐憫、信仰、信仰、慈善 —— 進行了定義並相互關聯,然後將其應用於他的論點。

他認為,愛始於性愛,基於我們永存的需要。但這種性愛可以讓位給一種更深刻的精神愛,他認為這種愛是從痛苦中誕生的:當兩個或更多的人經歷困難的情況時,尤其是一個觸及他們最深的願望的情況( 為了他們孩子的生命,比如說,或是他們同胞的生命 )然後他們之間就會產生一種精神上的愛。此外,由於愛只能來自痛苦,他認為愛和幸福不能一起經歷-不痛苦( 即幸福 )就是沒有情感,因此不生活或不活著:

“當愛變得幸福和滿足時,它就不再有慾望,也不再是愛。滿足的,快樂的,不愛;他們習慣性地入睡,近鄰毀滅。養成習慣就是開始不再是習慣。人越是人,即越神聖,他承受痛苦,或者更確切地說,承受痛苦的能力就越大。” ( p 181 )

Unamuno 接著聲稱,這種精神之愛與憐憫密切相關,因為透過憐憫某人,我們可以敞開心扉理解他們的痛苦,從而愛他們。對 Unamuno 來說,人類憐憫他人的能力涵蓋了整個自然世界,因為透過我們的想像和感覺,我們傾向於將周圍的一切擬人化 —— 感受一棵樹的痛苦和苦難,例如,當它的一根樹枝被砍斷時。我們有時這樣做較多,有時較少這樣做,這表明人類精神中理性和情感方面之間存在衝突。慈善是憐憫的結果,是減輕我們周遭痛苦的願望。

Unamuno 認為,人類擬人化的傾向也適用於我們對上帝的形象。人按照自己的形像想像上帝,因為他無法以任何其他方式想像上帝。對 Unamuno 來說,神性源自於人類對自然存在意識的感覺,而這種意識最終成為神性,上帝,作為自然世界的化身。他認為 ,即使是諸神羣體,例如希臘時代的神,最終實際上也是單一上帝或自然神性的一部分 。

隨著時間的推移,哲學和神學接受了這種神性,並根據 Unamuno 的說法,對它進行了定義,從而將其理想化並創造了上帝的概念。然而,他發現這些關於上帝存在的定義或證明實際上並沒有讓我們更接近對上帝的理解。它們實際上最多代表一種假設,一種符合「事實」的解釋。Unamuno 舉了一個由此產生困難的例子指出:

“…… 在道德秩序中,出現了這樣的問題:謊言、殺人或通姦是否是錯誤的,因為[上帝]已經如此規定了它們,或者他是否因為它們是錯誤的而如此規定了它們。如果是前者,那麼上帝就是一位反覆無常、不合理的神,他在本來可以頒布另一條法律的同時卻頒布了一條法律;或者,如果是後者,那麼他就遵循一種獨立於他而存在於事物本身的內在本質和本質 ── 也就是說,不依賴祂的主權意志;如果情況確實如此,如果他服從事物固有的理性,那麼這個理性,只要我們能夠知道它,就足以滿足我們而無需進一步需要上帝,並且由於我們不知道它,上帝甚麼也解釋不了。這個理由是高於上帝的。說這個理性就是上帝本身、萬物的最高理性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這種理由,必要的理由 ,不是個人的東西。是意志賦予了個性。正是由於上帝的理性( 必然是必然的 )與祂的意志( 必然是自由的 )之間的關係問題,邏輯和 Aristotle 的上帝將永遠是一個矛盾的上帝。

當經院神學家試圖將人類自由與神聖的預知以及上帝擁有的自由和偶然的未來的知識調和起來時,他們發現自己陷入了困境,但他們從未成功地擺脫困境。這就是為甚麼理性的上帝完全不適用於偶然性的原因,因為偶然性的概念在根本上與非理性的概念是相同的。”( p 144 )

這段話除了展示了試圖用理性手段證明上帝存在的困難之外,還展示了 Unamuno 在本書中的風格和方法:他使用理性和想像力來論證,從本質上講,無論是理性或想像力都無法成功證明上帝的存在。令人滿意地描述了生命的意義和人類對永生的渴望。

Unamuno 從神性和上帝概念的發展轉向信仰和信念的討論。他認為人們不相信抽象的概念或想法,而是相信告訴他們概念或想法的人。由於信仰依賴相信另一個人,因此不可能在沒有不確定性的情況下擁有信仰,也不可能不經歷決定某人是否值得擁有這種信仰的痛苦。從世俗的角度來看,他的論點是,一個人通常不會 “相信 faith” 科學理論—— 如果他們自己證明了科學理論的有效性,他們就會簡單地知道它是正確的,因此不必對它是真實的有 “信心”;相反,他們相信某個科學家或一組科學家聲稱( 並且令我們滿意的是,證實了 )其有效性。所以對 Unamuno 來說,信神就是對神的權柄有信任和信心,所以不是可以用理性解釋的事。

所有這些設定在書中的第十篇文章中達到了高潮,Unamuno 在其中想像了永生意味著甚麼。他拒絕靈魂在身體死亡後簡單地與上帝融合的觀念,因為對他來說,失去靈魂的個性並不比身體死亡時靈魂死亡更好。同樣,他認為靈魂在上帝中的最終安息之地作為永恆的幸福的想法是不可接受的,因為他認為個體靈魂活著的關鍵定義品質之一是尋求理解終極的痛苦和熬煎。生命的意義 —— 如果這種尋找突然得到了完整的答案,那麼除此之外還有甚麼永生的意義呢?( 他指出,甚至地獄也代表著靈魂的永恆生命,因為它被定義為一個永恆痛苦的地方。)

最後,在檢視並發現多年來哲學家和神學家對永生可能是什麼提出的解釋之後,他指出,對永生的渴望正是我們的靈魂必須做的,無論這種渴望看起來多麼不合理或反理性 。他認為,甚至可能是對永生的追求,對實現永生的強烈渴望,才是保證永生的必要條件:

“我們必須相信另一種生命,相信墳墓之外的永恆生命,相信個人和個人的生命,相信我們每個人都可以感受到他的意識,並感覺到它是與世界統一的,而不是混淆的。最高意識中的所有其他意識,上帝中的所有其他意識;我們必須相信來世,才能過上今生,忍受它,並賦予它意義和終結。也許,我們必須相信另一種生活,以便我們值得擁有它 ,以便我們能夠獲得它,因為如果他不熱切地渴望它超越理性和理性,那麼他可能既不值得也不會獲得它。如果需要的話,違背理性。

最重要的是,我們必須感覺並採取行動,就好像死後我們的塵世生活有無盡的延續在等待著我們;如果等待我們的是虛無的命運,我們就不能 … 採取行動,讓它成為公正的命運。” ( p 227 )

將討論帶到實際層面,Unamuno 考慮了我們如何在地球上生活,以表達我們對永生的熱情渴望,從而保證我們實現這一目標。他認為,這是透過以一種使我們不可或缺的方式生活來實現的,因此值得永生。對 Unamuno 來說,這只能透過與其他擁有相同目標(永生)的人在世界上的接觸來實現,因此應該在相同的基礎上與我們接觸。相較之下 ,他全心全意地拒絕宗教從社會中退出的概念,例如進入修道院或修道院,因為這樣做只會減少人們對社會的參與,因此在一個人的一生中不再那麼不可或缺。

關於我們所做的工作,他的結論是,我們不應該關心尋找我們最適合或註定要做的工作 。相反,我們必須專注於以熱情從事我們正在做的任何工作,這再次使我們變得不可或缺,也就是說,以一種將我們的生活印入我們周圍人的生活的方式。而且,他認為,其他人也應該以同樣的方式生活,從而成為我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對那些對工作沒有熱情、“為了生計而犧牲” 的人的悲慘處境感到遺憾。更具體地說,他在這方面貶低了勞工組織,他說這些組織傾向於創造一種環境,在這種環境中,員工可以甚至被期望 “降低” 到最低標準,雇主也是如此 —— “應該受到一百倍的責備” —— 他們透過專注於為工作付出盡可能少的金額來阻礙熱情的工作,而不是鼓勵並為盡可能最好的努力付出代價。

Unamuno 最後發表了一篇文章,將這些想法與西班牙和西班牙天主教聯繫起來,並以堂吉訶德的典型西班牙性格作為他思想的體現。儘管其中有少量拉丁語、法語、義大利語、德語和西班牙語的引文(奇怪的是,腳註中只有西班牙語提供了翻譯),並且引用了從古希臘到 1900 年代初 Unamuno 西班牙的哲學和神學著作,這部作品的基本論點清晰易懂:一個人最重要、最緊迫的問題是他的靈魂的命運是甚麼,以及他對永生的內在渴望是否會得到實現。Unamuno 的書對一位哲學家(或按照他本人的喜好)對這個問題的回答提供了令人著迷的看法。

This entry was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Bookmark the permalink.

Leave a Reply

Your email address will not be published. Required fields are mark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