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May 2015

好死

國家的歷史不在長短,而在於能否正視自身歷史上種種的黑暗面。歷史悠久的國度若不能正視自身的歷史問題也只是一種虛偽、幼稚的 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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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以怎樣高高興興地被毒害

人可以怎樣高高興興地被毒害…… ………………………………………………………………………… 观点 中国语言风格的堕落 Andy Wong/Associated Press …………………… 汉学家林培瑞(Perry Link)和其他一些学者把这种语言称为“毛氏语言”。在2012年发表在美国亚洲学会网站ChinaFile上的一篇文章中,林培瑞写到,这种话语比“大多数语言更赋军事隐喻和政治偏见”。在那篇文章中,他给出了一些关于毛氏语言是如何根植到日常生活用语中的例子:“大陆人即使到今天,还是会在饭局快结束时让他们的朋友将剩余的饭菜‘消灭干净’;上次我在北京时,一个小男孩在公交车上对他的妈妈说:‘妈,我要尿尿’,他的妈妈回答说:‘坚持!司机叔叔不能在这里停车。’” 这种新式中国语言的根源要回溯到毛泽东时代。在1942年延安讲话上,毛泽东劝告作家和艺术家要“为人民服务”,要使用人民看得懂的语言。甚至在共产党执政之前,他就曾撰文指责文艺作品使用“人民群众”看不懂的那些“不三不四”的词句。作为对毛泽东命令的直接回应,党内宣传机器开始宣扬一种“人民的语言”——一种直白而易于理解的语言。 中国共产党这种将我们的语言低级化的行为是一个故意而为之的努力,目的是要贬损公共论述。文化大革命将这种行为推向极致。知识分子理性的讨论被完全否决。在这种氛围下,词语失去了其真正的意义。共产党可以运用语言来模糊界限和说谎。 例如,高级官员时常把“法治”挂在嘴边,但当他们谈及法治时,他们的意思是共产党用法律去统治人民。 这种故意运用模糊和让人困惑的语言的做法的目的非常明确:隐瞒中国缺乏民主的真相,假装民主已经存在。 我无法给出怎样才能拒绝官方语言体系的答案。我也不知道怎样才能阻止这种语言渗透到我们的方言中。甚至一些像我一样的作家,虽然清楚地意识到共产党试图操纵我们,但仍时常无法避免哼唱那些歌颂共产党的歌曲。 乔治·奥威尔(George Orwell)的话最能表达我的担心,他写道:“如果思想可以败坏语言,那语言也同样可以败坏思想。” 中国语言风格的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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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股市的狂落,只因國銀拋售股票而獲利三十多億所致。過去幾星期股市的狂升並非是中國經濟真的強勁,若然真的強勁為何不能再有雙位數字的增長?為何豐經理採購數字會下降?為何會有通縮的危機?為何會有產能過剩呢?……君不見國家機器不停的吹起這個升風嗎?有時一天還會吹兩次呢!這股市的升是政策市也。為何如此? 前此,國家醫保不是出了問題嗎?人民的退休年齡不是要押後嗎?……中國自改革開放以來經濟之所以突然急速增長的原因,是因為國家將醫保、退保等押上了在經濟上,加上廉價的農民工這支生產隊伍(國家無需承擔其醫療、住房、教育的成平!),實行國家資本主義才有超英趕美之能。但未來的五到十年內人口老化的總數將達日本人口的總和,加以生育停滯,貪腐貪瀆……可想見國家將成老人國、經濟的長期增長也絕不可能……那如何有大量資金應付醫保?退保?……最快速而豪賭的方法自然源自股票市場了…… 所以今後戲還得做、還有得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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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許是孤獨的……

曾經獲邀在朋友的公司工作,後來要離開了。有人問:你還會把他當個朋友嗎?我說:是否朋友並不在我這一方,我處處廣結交友、與人為善都是真心付出的;也即是說(至少)我不會利用他們(可是什麼是利用呢?……我甚少、免得相求於人吧)。然而即使如此,別人也不一定把你當朋友。 很多人與人相交相識往往都是建立於某些、某種「利益」上,而我也是。我為的是尋找一個可以真心相交的朋友,純然的不會為了什益(俗世的利益?),而是孟子所謂的義與利的義。 也許是我要求多了,真心的付出也真的不會得到什麼好/義的回報(這不也是想獲得某些、某種「利」嗎?)。甚至也因此常被利用(但能為人所利用不是一件好事嗎?至少自己尚且有價值哩~) 有個我當他是朋友的朋友說。世上跟本沒有朋友這一回事,你跟他、他跟你為友都是互相利用的。即使是所謂的義,不也是各自為了想獲得對方的義的回報嗎?…… 我茫然、無言以對。人也許是孤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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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

http://hk.apple.nextmedia.com/news/art/20140527/18733777有種人為了淘取政治利益,可以把良知倒到垃圾桶中、臉皮塗上厚重的石灰、把父母兄弟子女都殺了……只是為了換取主子的一股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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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all Ferguson在清華大學的一切演講

這恰恰好是中國所缺乏的…… Niall Ferguson在清華大學的一切演講: 「我这时候重复说,“我说,世界历史上出现的东西方经济上的差异是由六种手机应用软件(apps)造成的。” 我想说的是,六种 “法律”、“制度”、“政策” ,你想叫它们什么都行,有这么六个事物使西方在经济史上超越了东方。它们和你手机上的软件类似。你打开一个软件时,触碰一个按钮时,脑子里并不会去考虑按钮背后的软件系统是多么复杂。同样的,“法律”、“制度”、 “政策”这些词听上去很简单,但它们的背后有非常繁杂的设计,背景和种种历史渊源。所以我不希望你们觉得我的观点肤浅,听起来简单,但不一定肤浅。 所以,这六个“杀手级应用”是什么?西方文明的关键软件是什么?它们是怎么运行的?它们怎么能解释西方在经济上的繁荣? 第一个应用是:竞争。西方将政治和经济上的竞争合法化了。 第二个应用是:科学革命。17世纪科学的革命改变了西方人对自然界的理解。 第三个应用是:法律治国。保护个人财产的法律:不是什么随意的法律而是具体的保护维护个人财产的法律。 第四个应用是:现代医学。 第五个应用是:一个围绕消费的社会。 第六个应用是:敬业精神。 我想向你们说的是,这六个因素共同造成了西方经济上在历史上与东方出现的差别。我想说的是,这六个因素比帝国主义霸权,比地理,比具体国家的文化,比种族更好地解释了西方经济上的繁荣。」 讲稿 | 尼尔·弗格森:导致东西方经济差距的六个“app” | 小鸡吃米 http://xiaojichimi.com/topics/7468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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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讀《圓善論》

今日重讀《圓善論》,老師牟宗三提及熊十力的勸諭: 「熊先生每常勸人為學進德勿輕忽知識,勿低視思辨。知識不足,則無資以運轉;思辨不足,則浮泛而籠統。空談修養,空說立志,虛餒迂陋,終立不起,亦無所修,亦無所養。縱有顈悟,亦是浮明;縱有性情,亦浸灌不深,枯萎以死。知識與思辨而外,又謂必有感觸而後可以為人。感觸大者為大人,感觸小者為小人。曠觀千古,稱感觸最大者為孔子與釋迦。知識、思辨、感觸三者備而實智開,此正合希臘人視哲學為愛智慧愛學問之古義,亦合一切聖教之實義。熊先生非無空靈造極之大智者,而猶諄諄于下學!惟能空靈而造極者始能切感于知識、思辨之重要;惟能切感于知識、思辨之重要者始能運轉知識、思辨而不滯於知識、思辨而通化之以至于空靈。人多不能解其意之切而當下心領神會,以為何以如熊先生之高明而猶賓賓于瑣碎之糟粕!不自知其空疏而無似,遂轉而枵腹自大,襲取古人話頭以自文,動輒言吾雖不識一字亦堂堂正正做一個人。此誠然也,然象山說之有衷氣,汝說之只成一遁辭。不識一字固可堂堂正正做一個人,非謂堂堂正正做一個人,便可不須識字也,亦非謂盡不識字者皆可堂堂正正做一個人。又或以為思辨只是空理論,不必有實證,遂妄託證會以自高。殊不知思理混亂,基本訓練且不足,而可妄言證會乎?汝焉知思辨明徹者必無證會乎?又或以為知識只是粗迹,未可語于性德之冥契,如是,遂日夜閉目合晴,妄託冥契以蹈空。殊不知學知不夠,雖即于性德亦不知其為何物,而可妄言冥契乎?汝焉知學知周至者定無性德之冥契乎?」 「一般學子淺陋浮泛之可厭,既不足以成事,又不足以成學,此是民族之衰象。生命強力不足,亦不能堪忍煩瑣與深入,如是,遂落于非昏沉即掉舉。」 想來做學問、做人、求道實處處是危、亦處處是機。人要知識、思辨、感觸三者並具而行實不易亦易,唯在我們能否時時警愓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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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已死」

十九世紀科學興起,歐洲工業革命起步。哲學,當其時以形上學,所謂思辨哲學為主,所遇到的難題並不是完全由那些認為形上學無意義的人所引起,反而是由那些被攻擊者自己所引起,科學的興起、信仰的退隱,神學的危機始於神學家「上帝已死」的對話,同樣哲學、形上學的危機也發生在哲學家宣佈哲學與形上學已死(實証哲學的台頭),即以Husserl的現象學的口號:回到事物本身。這口號的反歷史與反形上學就已相當吸引當時學界的注目了。 但更早的在哲學上宣佈上帝之死的不是尼采,而是Hegel。Hegel在1802年所出版的《信仰與知識》中已言「現代宗教裏暗藏的普遍情緒是:上帝已死」。很明顯「上帝已死」並非始自Nietzsche,為什麼Hegel會這樣說呢?正如當時的歷史呈現:學界上科學的興起,人普遍地遍向了有實証性的理論、政治上拿破崙的崛起亦使歐洲有機會步入統一之中,經濟上因科學的發展、蒸氣機的出現而帶來工業革命。所以當其時拿破崙進入德國時,Hegel都相信是歷史中絕對精的體現。所以連Hegel的《精神現象學the Phenomenology of Spirit》也以科學的嚴格性來自許 但對為何上帝已死?除了上述的歷史事實的衝擊外,Nietzsche在《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則簡潔地答以:人殺死了上帝。所以Nietzsche並不天真地說上帝已死,而是正確地嗅出了時代的氣息,說明了是人殺死了上帝;而他的瘋也非因上帝之死,而是愛情:莎樂美對他的拒絕…… 神的存在與否,從理性上來說只能步入Kant的二律背反之中。神,理性上言只能、只有是不可知論;從信仰上言神,則此非理性之事、非學理之事、非科學之事,嚴格言之:是個人取向之事。即以毛澤東之與人鬥、與天鬥(他不會說與神鬥,因他是無神論者!)也是意謂與環境鬥、生存之鬥。當然中國其後有大躍進、有文化大革命、批林批孔……而至走到今時今日中國的明是霸權而不認霸權,歷史上說,只是步歷代皇朝的後麈而已。這一切,不只是毛澤東個人的問題,是整個中國人的問題,是中國人 – 若然尚有中國人的話 – 的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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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

思考是種和自我無聲的對話。 思考相對應於行動來說,行動是兼及於公衆的、思考則是內在的隱於荒漠的,其極至的形式、或曰思考的靜止則演化為默觀~專注於尋求上帝的視覺。 只思考而什麼也不做,這意謂什麼?是種什麼活動?被眾人圍繞而卻是獨處,那又是什麼?身在何處?維根思坦說:「對不可言說之事,我們應保持沉默」又是什麼意思?這不但是指感官經驗以外事物,而更是感官經驗的對象。 人,無論所見、所聽、所觸、所感……無一可用完全相同的文字表達,而在此之先則是思考。人本有不受知識限制而去思考的傾向與需要,思考更是取得知識與成就行動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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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裡的小孩

「這個故事,使我不禁想到中國的眾多政治犯和良心犯,想到劉曉波、劉霞、許志永、浦志強等人。中共這個政權,以及很多支持它的人,似乎認為為了偉大的中國夢,為了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犧牲一些「地牢裡的小孩」算得了什麼。可是,我想所有良知未泯、神智正常的人,都難以接受這種迫害異見者的事,何況這種迫害是完全沒必要的。」 延伸閱讀:《犧牲的體系》 地牢裡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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