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April 2022

Mother :An Essay on Love and Cruelty

母親節即將到來,願以此系列書籍給予我們身邊的母親、妻子、女朋友、女性等致敬 “Mother :An Essay on Love and Cruelty ”一書有一個簡單的論點:母性是我們文化中的一個地方,我們可以在這裏寄宿,或者更確切地說,埋葬我們自己衝突的現實。 通過讓母親成為公認的理想化和殘酷的對象,我們對世界的罪惡視而不見,關閉了心靈的門戶。 母親是我們個人和政治失敗的最終替罪羊,是世界上所有問題的最終替罪羊,這成為他們修復的任務(當然是無法實現的)。 Jacqueline Rose在如英國小說家Roald Dahl的“Matilda”等流行文化參考文獻與對古代世界母親身份的見解和當代對單身母親的污名化之間進行了全面的探索,對我們幾乎沒有注意到的如此普遍的事物進行了開創性的報告。 “Mother ”是我們當代最重要的思想家之一對行動的敏銳、激動人心的號召。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 Leave a comment

Taking the Village Online: Mothers, Motherhood, and Social Media

婚姻帶出了男女性,女性為了爭取平等權利而有女性主義。女性從廣義上說也應該包括男同中的女性角色。 社交媒體的興起改變了我們在生活中理解和建立關係的方式,包括母性。母親的意義和實踐受到社交媒體中母親團體(Facebook、Twitter、Instagram)以及旨在“增強”和告知母親體驗和自我概念的互聯網資源(例如 pinterest、YouTube)的顯著影響。現在為母親體驗做出貢獻的羣體呈指數級增長,讓母親能夠接觸到以前從未有過的互動夥伴和知識。 這本“Taking the Village Online: Mothers, Motherhood, and Social Media”一書探討了社交媒體形式對母性的文化理解的影響,以及我們就母性的經歷和實踐進行交流的方式。 這本文集中的作者們討論了母親和社交媒體中的不同主題,包括在線媒體論壇中繼母的陷害、數字僑民中的母親、Twitter 上“壞母親”的構建、沉浸式遊戲和育兒課程、虛擬母親不法分子、替代育兒網站,女權主義育兒等等。 雖然這些作品主要植根於批判性和女性主義觀點,但本文中呈現了研究母親和社交媒體的各種方法論和途徑,並鼓勵對互動媒體在母親體驗中的作用進行有力而深思熟慮的檢查。 編者之一的Lorin Basden Arnold博士是一位家庭溝通和性別學者。她最近的學術工作主要是與對母性的理解和製定有關。她的作品出現在最近的 Demeter 版本中,包括密集的母親:現代母親的文化矛盾和媽媽在做什麼?關於食物和家庭的敘述。她是紐約州立大學New Paltz分校的教務長和學術事務副校長。 BettyAnn Martin 則是加拿大安大略省北灣 Nipissing 大學教育可持續發展專業的博士生。她是 PSI(國際產後支持)的教育工作者、導樂(doula:專業的助產士,比陪月的工作更廣;在懷孕、分娩和産後期間為女性、甚至其伴侶提供支援)、母親和產後支持協調員。她的研究興趣包括母親經歷和身份的文化中介,以及共享個人敘述的教育和治療方面。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 Leave a comment

Autonomy, Oppression, and Gender

女性主義思潮的出現不是沒有理由的 這本“ Autonomy, Oppression, and Gender”論文集探討了女性主義和自治研究交叉點的哲學問題。自主和獨立對女性和從屬人員有用嗎?在社會從屬的情況下自治是否可能?追求從父權規範中產生的慾望是否與自治機構一致?情感和關懷與自主審議有何關係? 本文集的作者們嘗試回答這些問題,通過檢查基本組成部分、規範性承諾和自治概念的應用,推進了自治理論的核心辯論。有幾章著眼於自治機構的必要條件以及價值觀和規範——例如獨立、平等、包容、自尊、關懷和女性氣質——在女性主義自治理論中所起的作用。 儘管一些作者關注的是內心的自主維度——例如深思熟慮的反思、慾望、關心、情感、自我認同和自我價值感——但另一些作者關注支持或扼殺的社會條件和實踐自治機構,經常回答實際重要的問題。其中包括以下問題:哪種類型的性別社會化最能支持自主機構和女性主義目標?何時適應嚴重壓迫的環境,例如販賣人口的環境,會變成失去自主權?資本主義如何影響自治的理想?自主概念如何影響生命倫理學中的問題,例如臨終決定或身體自決權? 是時候取回自己的自治主權了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 Leave a comment

The Epistemology of Resistance: Gender and Racial Oppression, Epistemic Injustice, and Resistant Imaginations

女性在父權/父系社會中可以說是被壓廹的族羣,尤其是在華人社會中更甚 “The Epistemology of Resistance: Gender and Racial Oppression, Epistemic Injustice, and Resistant Imaginations”這本書探討了壓迫的認知方面,重點關注種族和性壓迫及其相互聯繫。它闡明了社會不敏感和強加的沉默如何阻止不同羣體的成員以富有成效的方式進行認知互動——從相互傾聽、相互學習和相互豐富彼此的觀點。 José Medina的抵抗認識論提供了一種情境主義理論,即我們與認識上的不公正共謀,並提供了一種共同責任的社會聯繫模型,以改善參與社會實踐的認識條件。 通過對新的互動主義(interactionism)和復調語境主義(polyphonic contextualism)的闡述,這本書發展了一個關於想像力在調解社會感知和互動中的作用的持續論證。它的結論是,只有通過反抗實踐的培養,我們才能發展一種社會想像,幫助我們對被排斥和污名化的對象的痛苦敏感。 這本書借鑒了女性主義立場理論和批判種族理論,對社會認識論以及最近關於見證和解釋不公正、認識責任、反表演和團結反對種族主義和性別歧視的討論做出了貢獻。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 Leave a comment

Burdened Virtues: Virtue Ethics for Liberatory Struggles

我們需要為女性主義尋找其理論及實踐哲學的基礎 Lisa Tessman的 “Burdened Virtues: Virtue Ethics for Liberatory Struggles”是一部極具原創性和挑釁性的作品,從亞里士多德倫理學的角度探討了女性主義理論和實踐的核心問題。 Tessman主要關注那些忍受和抵抗壓迫的自我,她講述了這些自我所面臨的毀滅性條件限制和負擔他們的道德品質,並影響他們蓬勃發展的可能性的方式。她描述了在壓迫下普遍存在的兩種不同形式的“道德問題”。 首先是被壓迫的自我可能在道德上受到損害,無法發展或行使某些美德;第二個是壓迫的條件本身要求被壓迫者發展一套美德,這些美德會給實踐者帶來道德成本——Tessman稱之為“有負擔的美德”。這些美德具有與其持有者自身的福祉脫節的不尋常特徵。 Tessman的工作側重於許多女性主義道德理論所遺漏的問題,她對美德倫理框架的使用使女性主義的關注與主流倫理理論更加緊密地聯繫在一起。本書將吸引哲學和婦女研究領域的女性主義理論家,但更廣泛地說,也會吸引倫理學家和社會理論家。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 Leave a comment

Decolonizing Universalism: A Transnational Feminist Ethic

女性主義應該並不是要革父權/父系社會的命,而應是為女性提出一個平等權利的話語權 “Decolonizing Universalism: A Transnational Feminist Ethic”認為,女性主義可以尊重文化和宗教差異,承認帝國主義的遺產,而不放棄其核心倫理承諾。 超越將女權主義歸結為西方概念的相對主義/普遍主義辯論,Serene J. Khader 提出了一種對後殖民和反種族主義問題敏感的女性主義願景。Khader批評了她所謂的“啟蒙自由主義”的錯誤普遍主義,這是一種世界觀,根據這種世界觀,西方是性別公正的真正典範,道德進步最好通過經濟獨立和放棄傳統來實現。 Khader認為,反帝國主義的女性主義者必須重新發現女性主義的規範核心,重新思考道德理想在跨國女性主義實踐中的作用;由之出現的是一種非理想的普遍主義,它拒絕將西方干預和啟蒙自由主義的傳播視為通向全球性別不公正的途徑的傳教女性主義。 這本書借鑒了跨國婦女運動和發展實踐的證據,以及政治哲學和後殖民和非殖民主義理論的論點,為 21 世紀的女性主義提供了豐富的道德視野。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 Leave a comment

On Female Body Experience: “Throwing Like a Girl” and Other Essays

Iris Marion Young 撰寫的文章跨越了二十多年的時間,收錄在這本“ On Female Body Experience: “Throwing Like a Girl” and Other Essays”書中,Young從另一視角看女性,書吵描述了現代西方社會中女性生活身體體驗的各個方面。 借鑒了幾位 20 世紀歐陸哲學家的思想——包括Simone de Beauvoir、Heidegger,、Luce Irigaray、 Julia Kristeva和Merleau-Ponty,Young構建了嚴格的分析範疇來解釋體現的主體性。 這些文章將經驗的理論描述與對她們的自由和機會的不公正限制的規範性評估相結合,這些限制繼續給許多女性帶來負擔。在重要的辯論質疑其有用性之後,Young重新思考了女性主義理論中“性別”類別的目的。 其他文章包括對在家的意義和老年住宅隱私需求的反思,以及分析婦女和女孩經歷的各個方面的文章,即使在女性主義理論中也很少受到關注——例如乳房或月經作為女性生活故事中的標點符號。Young更描述了在懷孕的身體中移動的現象學和衣服的觸覺樂趣。 在學術嚴謹的同時,這些論文也以引人入勝的風格撰寫,結合了生動的意象和自傳式的敘述。 “On Female Body Experience: “Throwing Like a Girl” and Other Essays”提出的問題和立場都值得與哲學、社會學、地理、醫學、護理和教育領域的學者和學生交流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 Leave a comment

Gender in the Mirror: Cultural Imagery and Women’s Agency

雖然歷史上曾經有毌系社會,但這幾百年來人類社會却是以男性為主導的。事實上,這種男性為主導的父權社會也為社會帶來了另一種問題 父權制的性別代表如何影響女性的生活?它們對男性對女性的態度有何影響?如何克服這種敵對文化環境的有害影響?這些是“ Gender in the Mirror: Cultural Imagery and Women’s Agency”一書提出的主要問題。 文化上流行的女性性慾、美貌和母性形象逐漸滲透到女性的主體性和能動性中。通過提供權威的語言,女性可以用這些語言描述自己並將自己的生活投射到未來,這種意象限制了她們的自決權。 通過加強男性的性別歧視,它破壞了女性的平等並危及女性主義的成果。抵制這些有害影響需要個人和文化變革。女性需要獲得自我閱讀和自我指導的技能,使她們能夠以自己的方式表達自己的需求並製定自己的生活故事。 “Gender in the Mirror”捍衛了一種自決理論,該理論解釋了女性找到自己的聲音並改寫自我敘述的能力。但除非重新配置父權文化背景,否則女性主義目標無法實現——除非解放的性別意象取代父權制的女性形象。 “Gender in the Mirror”提出了女性性、美和母性的替代意象,並提出了權主義話語政治的描述,該政治承擔了中和父權意象的挑戰。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 Leave a comment

Our Faithfulness to the Past: The Ethics and Politics of Memory

人之作為人,尤其是女性自Simone de Beauvoir後,更應該思考人在世界、人的各種關係以至(至少在涉及記憶的)政治上的各種維度的問題 “Our Faithfulness to the Past: The Ethics and Politics of Memory”這本書匯集了已故女性主義哲學家 Sue Campbell關於認識論、倫理和記憶政治的論文——其中三篇更是以前未曾發表過的。 第一部分的文章,Campbell診斷了當代對個人記憶的懷疑,並提出了一個更適合當代(重建)記憶理論的良好記憶的描述。Campbell認為,忠於過去需要準確性和完整性,既是認知成就,也是道德成就。 第二部分的文章側重於我們探索和協商我們對過去不同回憶的共同意義的活動和實踐,以及共享記憶對於構成我們身份的重要性。關於自我、身份、關係和責任的觀點(都受到女性主義哲學傳統的影響)是通過Campbell的記憶關係概念的鏡頭來審視的。她認為,忠於我們的過去有時需要我們重新協商自己與我們所屬的集體之間的界限。 在第三部分中,Campbell使用她的記憶關係理論來解決在因道德和政治差異而破裂的環境中分享記憶和更新自我的挑戰,尤其是那些源於不公正和壓迫的歷史。她詳細參與了加拿大的印度寄宿學校真相與和解委員會,倖存者的記憶有可能闡明過去對共同未來的重要性。 記憶研究匯集了哲學家、心理學家、歷史學家、人類學家、法律理論家、政治理論家和活動家。 Sue Campbell 展示了一種獨特的能力,可以將這些不同領域的學術和行動主義投入到富有成果的對話中,同時也為討論增添了原創和強大的聲音。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 Leave a comment

The Metaphysics of Gender

婚姻可以不止於生物意義上的兩性關係。但婚姻至少涉及生物意義上的性別 “The Metaphysics of Gender”是一本關於性別本質主義的書:它是什麼以及為甚麼它可能是真的。 Charlotte Witt以一個問題開頭: 甚麼是性別本質主義?在區分關於被視為一種類型的性別本質主義和關於與個人及其生活經歷相關的性別本質主義之後,Witt接下來的章節介紹了關於個體的性別本質主義理論的成分,稱為非本質主義。 性別無關論聲稱一個社會個體的性別對該個體來說是無關緊要的。它以亞里士多德的本質主義為藍本,其中個體的形式或本質是個體統一的原則。例如,像房子一樣的人工製品的形式或本質是將房子的物質部分統一成一個新的個體(在部分總和之上)。由於個人的性別是一個社會角色(或一組社會規範),所討論的統一性不是物質部分的統一性,就像在人工製品的例子中那樣。 相反,性別非本質主義的核心主張是,個人的性別為該個人提供了規範統一的原則——該原則指導和組織了該個人的所有其他社會角色。性別非本質主義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正是關注哪些個體存在問題: 人類有機體、人還是社會個體?鑑於將性別視為一種社會角色,性別本質主義的主張只能在社會個體中得到連貫的表達。 “The Metaphysics of Gender”認為,社會個體的性別對它來說是無關緊要的。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 Leave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