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ily Archives: May 20, 2022

The Magic Glasses of Critical Thinking: Seeing Through Alternative Fact & Fake News

有人覺得有時候與別人討論很費勁,覺得別人不按標題來討論,設法找些問題。總之是沒事找事問,從而失去了討論的意義。但從另一方面說,提出的問題是否完全沒有問題(如含糊、歧義。。。)?因而回應者有回問不也是正常? 例如問菲律賓的經濟問題 →我們需要了解菲律賓本身有甚麼經濟資源,是否善用這些資源;比較菲律賓與世界/在世界同樣條件下的地區是否充分發揮了本身的能力 又例如:怎看有說華人不喜歡與別人合作? →所指華人是那些華人,還是全世界華人。我們不能以特稱命題(如菲律賓的華人)涵括全稱命題(全球華人:那我們就需要窮盡全球所有華人)。在討論特稱命題時我們亦須有充份了解與証據(菲律賓華人在其社會中的狀況、貢獻、還是被排擠。。。)。這樣才不會以偏蓋全 進而在討論時祈求能理性討論,但問者心中的理性討論是甚麼呢?有理有據、有疑有問,就事理、問題抽絲剝繭,層層遞進、不情緒化、不人身攻擊。。。不是理性討論的基礎? 從討論回到自身思考來看,人對特定問題的思考涉及的不單單是思考方法的問題,還得是批判性思考。哲學教人省思、懂得批判思維。但省思批判亦須有所據、有思路,而非為批判而批判而顯詭譎,聯想歪理顯而紋理欠奉。 批判思維原是指Critical thinking ,中文本無此概念。Critical thinking 就是以客觀的視角來審視事理之原由。所謂客觀即不偏不倚、有理有節、有根有據。 這其中不會、不能倒果為因: 有錢的並非就是努力而得的(可以是憑父蔭而得)、在高位的並非就是能力過人的(可以是阿諛奉承而得)、有權勢的並非就是有理的(可以是指鹿為馬者)、有身份的並不一定是可信的……,說理言道的批判思維應是獨立於此 這其中也不會、不可仗勢横蠻、以位脅人: 道理並不與權勢成正比。有權勢者其言之力並不一定是因理而有力、而可以因其權、其勢,而人因脅於其權勢而認同。有身份者(如宗教領䄂、如社會賢達、如大學教授、如知識份子……)其所言也不能横行無忌,雖則(意見領袖)其言往往可博得一般大眾之信任,但被信任並不是就是客觀,並不能是「一拍腦袋,有了;一拍胸脯,好了;一拍大腿,壞了;一拍屁股,算了……」的勢態。 批判思維就是要獨立於此等權勢、地位、意見領袖等之見、之言,而獨立就事理之理路、脈絡予以不偏不倚、有理有節、有根有據的分解、分析。 批判性思維與簡單的思維有何區分呢? 批判性思維是:在你開始評估你聽到、得到的訊息那一刻、在決定是否相信之前 。首先會先分析已經得到的所有資訊,然後對每個部分予以評估。在鞏固、分析你所提出的一切分析之後,無論你對整個訊息意圖的意義如何,都必然是客觀的。 為了在批判性思維上有高效、需要知道如何構建整個過程: 。仔細分析您正在分析的信息中所包含的各種想法 。衡量所發現的各種對立的想法,從中看看他們的相關性是什麼。 。如果有的話盡可能找出每個想法的相關性和重要性。 。挑出所評估的各種情況所涉及的理由、理解,並看看它們有多重要或多薄弱。 。在評估所找到的論點、論據之後,重新建構你自己的論點來證明有多少提出的想法是你同意的想法,以及哪個論點違背了你的信念。 。在分析過程中尋找文本或訊息參數中包含的任何不一致之處。在所提出的論據中,你也需要注意任何明顯的錯誤。 。想想任何可以糾正你發現的任何缺點瓜解決方案。 。當做分析和構建反駁論點、論據時,盡可能發揮個人的價值、看法。 在這關鍵時刻,需要說明的一件重要的事情是: 作為一個批判性的思想者,你只能從一個知識的角度去爭論。 你的論點應該與那些從小道消息中獲得信息(的人)或者試圖依靠猜想(的人)區分開來。這就是為什麼需要從一開始就需確保所獲得的事實、訊息是正確。 另外,我們亦需要對事件的順序有一個相對清晰的頭腦,甚至知道如何有邏輯地組織事實。因此,一個批判的思想者最好擁有豐富的知識體系(尤其是與所涉問題相關的知識),以及分析問題的能力,並能從信息中予以理解。作為一個批判性的思想者,重要的是能夠把事實置於適當的角度。這樣一來,你的工作就成了一個更高的目標或改進的工具。 在這裏也許可以引用解放神學家和前羅馬天主教神父D. Michael Rivage-Seul在Kentucky州Berea學院任教了四十年、令人大開眼界的作品“The Magic Glasses of Critical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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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 Me:One-click democracy

自互聯網出現以來,出現過不同的平台如gopher,yahoo,geocities,。。。,而至現今幾乎壟斷一切的Google 。Google 是否真的毫無疑問? 法國哲學家Barbara Cassin 認為:“Google 是文化民主的擁護者,但沒有文化,也沒有民主。” Cassin 在這本“Google Me:One-click democracy ”詼諧而充滿爭議的評論中,瞄準了Google 和我們的大數據文化。憑藉她對修辭傳統的豐富知識,Cassin 打破了Google 關於“優秀”科技公司及其“點擊民主”的神話,揭露了其創立口號的哲學貧困和政治天真:“組織世界的信息”和“不要作惡”。 對於Cassin 來說,全球化知識和道德責任的結合與美國煽動者在世界面前證明自己的普世使命的方式驚人地相似。 雖然對技術的可能性和Google 的趣味吸引力很敏感,但 Cassin 展示了當對信息的狹隘崇拜變成教條時所失去的東西,以至於研究意味著數據挖掘和其他語言變成了省級的“風味”,被折疊成貧困的全球語,或者全球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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