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June 2022

The Hypocritical Imagination: Between Kant and Levinas

現實生活上人往往出現各種想像,而且為想像所惑而生種種恐懼、怖慄;此尤見於精神狀況不佳、或因自卑而自大的人身上。正所謂“大隻佬怕黑”是也。但知識、知識系統的建立需要想像力,雖然只有想像力不足以建立任何知識系統。但想像力却是一個起點。 對於Kant這樣的哲學家來說,想像是一切思想的起點。對於Wittgenstein等其他人來說,重要的是如何使用“想像力imagination”這個詞。儘管想像力受到了主要哲學家的關注,但關於他們對想像力做出的截然不同的解釋卻鮮有報導。 “The HypoCritical Imagination: Between Kant and Levinas”是對這個真空的傑出貢獻。 John Llewelyn 專注於Kant和Emmanuel Levinas,帶領我們進行一場令人眼花繚亂的哲學想像之旅。他向我們展示了,儘管他們根據想像進行了不同的處理,但通過比較這兩位關鍵思想家,還是有很多收穫的。從Kant那裡,Llewelyn 展示了想像力如何成為所有理解的共同根源。他將此與Levinas的思想進行了對比,對後者而言,想像力扮演著矛盾的角色,既是對他人的認可的必要因素,也是對他人認可的威脅。 John Llewelyn 還介紹了Heidegger,Schelling,Hegel,Arendt 和Derrida的作品對想像力的重要性,以及這部作品可以告訴我們想像力與倫理、美學與文學之間的關係。 “The HypoCritical Imagination”對一個被忽視但重要的哲學主題的精彩解讀,是當代哲學、藝術理論和文學人士的必備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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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rld Leadership in the Balance: China and the US Clash for Supremacy

七一前夕讓我們分享有關神奇國度的書籍。對這神奇國度的‘’關心”也是因為“太密切”了。有人因為神奇國度的所作所為而將一切推在傳統文化上,我衹能説雖然有關,但不完全在於傳統文化上的責任。反而是鐵拳的自吹與生活於這個土地上的每一個人都有責任。。。 Pierre-antoine Donnet的“World Leadership in the Balance:China and the US Clash for Supremacy”一書從中共起家説起,到香港反送中運動、防疫政策。從歷史、政治、經濟到中共本身文化;從地緣政治、軍事、科技到太空競賽來分析中美的種種。 中國既然要與美爭鋒,當然需要了解自身弱點 很多人會認為老外寫中國定必褒貶多於建設(別有用心),且對中國不會了解;同時也會對中國不看好。但作者並不在其列,而是實話實說。 中國所面臨的問題,在很早前的一本書 “In Line Behind a Billion People: How Scarcity Will Define China’s Ascent in the Next Decade《匱乏:中國到底還缺什麼?》 “ 中已經有所述及。 此書在比較中美的各方競爭點後,最後也得來檢討看看中國的盲點/所面對的困難/限制: @ 中國面臨著嚴重的土地沙漠化和土壤枯竭問題 @ 中國的環境政策有弔詭之處:身為目前全世界最大的傢俱製造國,它從許多國家進口木材,尤其是東南亞和非洲,可說是很積 極地致力於全球森林之破壞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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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ces of the Soul: Battling for Our Selves in an Age of Machines

“忘記自我是技術時代的主要誘惑。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如此欣然同意計算機可以將二加二相加的荒謬主張,儘管很明顯它不能做任何事情——不是如果我們在腦海中想到任何與我們加數時所做的事情非常相似的事情 在計算機的情況下,加法的機制不涉及動機,不涉及任務意識,不調動意志,不進行新陳代謝活動,沒有想像力。而且它的表現既不會帶來成就感,也不會增強實踐技能和認知能力。” 在這本” Devices of the Soul: Battling for Our Selves in an Age of Machines“富有洞察力的書中,Steve Talbott,軟件程序員和技術作家,後來成為自然研究所的研究員和編輯,挑戰我們退後一步,客觀地看待推動我們生活的技術。根據最近的一項研究,在 65% 的美國消費者花在個人電腦上的時間比花在重要他人上的時間更多的時候,Talbott說明我們正在忘記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們的自我,即技術賴以產生的人類精神莖。 無論我們是向另一個數據庫提供私密細節,為了在線社交網絡而避開我們的物理社區,還是計算我們的淨資產,我們都將我們的權力自由地交給了技術,直到,他說,“我們到達電腦的視野整個工業、商業和社會的世界……一個越來越緊密的程序邏輯網絡。”數字技術無疑使我們更有效率。但是當效率是唯一的目標時,我們無法知道我們的方向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企業用電子表格的底線取代了指導性願景。教師被電腦的數據流所取代。土著人民放棄了傳統技能,轉而追求新產品的炫目和易用性。甚至五角大樓用技術取代“地面上的靴子”的熱情也導致了伊拉克的混亂局面。。。。最終的危險是,在我們願意讓自己適應技術的情況下,“我們將下降到我們設計的計算設備的水平——不僅僅是想像新的、更複雜的自動機,而是將自己簡化為自動機。”為了改變我們的處境,我們需要以一種新的和不習慣的眼光看待它,這就是Talbott通過檢查技術的欺騙性美德所提供的——我們如何扼殺教育,將我們的一切奉獻给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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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uture does not compute : transcending the machines in our midst

人類是忘本的物種。何以言之?人類來自於自然却越來越不親近自然,而且對自然予取予奪,破壞淨盡。人類愛沉迷於自己構築的天地之中而自以為喜樂自在;人類不是因為悟透了而變得沉默,也不是因為沒有了與人相處的能力,而失去與人逢場作戲的興趣。這種種的表徵之一就是人類沉溺於電腦及其延伸而出現的網絡世界。 許多專家告訴你,電腦正在引領我們進入一個新的資訊黃金時代。少數人告訴你,電腦正在摧毀我們文化中有價值的一切。但幾乎沒有人告訴你Stephen L. Talbott在這本令人驚訝的書中展示了什麼: 智慧機器從你我內心隱藏的地方收集了它的威脅性力量。也就是說,只要我們凝視螢幕並敲擊鍵盤,同時還沒有完全意識到通過介面傳遞的微妙影響,它就會這樣做。Talbott 通過進行廣泛的旅行來喚醒我們對這些影響的認識: 為什麼我們在全世界村民互相殘殺之際,歡呼電子地球村的誕生?網絡是社會解體的工具嗎? 虛擬現實的文藝復興起源是否為我們今天創造世界和毀滅世界的選擇提供了啟示?現實有未來嗎? 一位鮮為人知的語言學家調查古人的神話意識是否澄清了創造思維機器的障礙? 電腦是集中還是分散權力結構?還是這個問題沒有抓住重點,因為自己運行的智慧機器正在創造一個沒有專制中心的新全球極權主義? 與 70 年代編程教學的時尚或 80 年代電腦識字的時尚相比,讓學生上網的瘋狂衝動是否更合理? 一項未被承認的法律是否將公眾的面貌與網絡的陰暗面聯繫起來?如果是這樣,我們是否可以期待激烈的戰爭、奇怪的模仿、色情商業和網絡精神病變得越來越明顯和不穩定,同時從混亂中過濾“嚴格的商業”的合理機制穩步提高效力? 人工智慧是將機器提升到人類的水準,還是我們正在下降到機器的水準? 讀完“The future does not compute : transcending the machines in our midst” 之後,你將永遠無法再以同樣呆滯的目光坐在電腦前。 .這是一個在靈巧和機智上超越主人的機器人的未來;代表我們漫遊網絡的智慧代理,尋找能讓我們變得完整的資訊靈丹妙藥;新社區居住在乾淨、無限的網絡空間,擺脫了戰爭和衝突;並藉出“虛擬真實”體驗的圖書館,這些體驗似乎比真實的東西更聳人聽聞。並非所有這些都是空洞或奇妙的猜測——即使這是關於我們計算機化未來的相當標準的湧現。 很少有觀察者能看到聯網電腦最終可能完成的任何明確限制。正是這種驚人的、廣闊的潛力讓人們想知道 Djinn (一部由David Charbonier和Justin Powell執導並撰寫的2021年美國超自然恐怖電影 ) 會要求我們做些什麼來換取這份禮物。畢竟,任何如此引人注目、如此多樣化、如此普遍的潛力,都可以從多個方向發展。這就是它的本質。誰來選擇方向——我們,還是巨靈? 智慧機器接收到我們自己智慧的影子。這個陰影包含了我們已經屈服於的所有集體的、自動的、夢遊的、確定性的過程。也就是說,它包括我們自己成為機器的意願。今天的關鍵問題是我們能否及時醒來。只有在清醒時,我們才能將自己與周圍的自動化區分開來。 在我們保持沉睡的地方——我們生活在自己的陰影中——我們就是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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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yond Biotechnology: The Barren Promise of Genetic Engineering

武漢肺炎/2019冠狀病毒病 (COVID-19)初起時,神奇國度拒絕世衛前往武漢調查。當時竟然有人説:因為中國人的基因特別,怎可以給人去檢驗? 話說2001 年,人類基因組計劃宣布已成功繪製出人類 DNA 的全部遺傳內容。科學家、政治家、神學家和權威人士猜測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從國家控制的優生學的噩夢場景到工程抗病新生兒的希望,無所不包。與圍繞幹細胞研究的爭論一樣,基因工程看似無窮無盡的可能性將在可預見的未來繼續影響公眾輿論和政策。 ‘’Beyond Biotechnology: The Barren Promise of Genetic Engineering‘’區分了這項技術的炒作和現實,並解釋了科學與自然之間微妙而微妙的關係。作者 Craig Holdrege 和 Steve Talbott 評估了基因科學的現狀並研究了它的潛在應用,特別是在農業和醫學領域,以及可能存在的危險。 作者展示了流行的遺傳學觀點如何不包括對基因在生物體中實際協同工作方式的理解。對基因的簡單化和簡化主義觀點會導致不切實際的期望,並最終對基因工程實際提供的結果感到失望。作者探索了遺傳學的新發展,從發現細菌中的“非達爾文”適應性突變到表明生物體不僅僅是遺傳驅動機制的集合的證據。 在研究這些問題的同時,作者還回答了涉及基因與人類生物學本質相互作用的重要問題:DNA“管理”有機體是否比有機體管理其 DNA 更重要?基因工程產品是否應該貼上這樣的標籤?基因工程師的方法是否類似於數百年來的畜牧業實踐? Beyond Biotechnology 是為非專業讀者編寫的,它是對基因工程及其潛在應用的複雜問題的易懂的介紹。在自然與實驗室之間未開發的空間中,一門新的科學正在等待出現。只要我們的文化與所有生命賴以生存的植物和動物疏遠,基於技術的社會和環境解決方案將仍然脆弱並面臨逆轉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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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in the Milk: Illness, Health and the Politics of A1 and A2 Milk

蒙牛事件令到神奇國度的人在世界各地搜購牛奶,從而開啟了世界對神奇國度的種種迷思。其實,牛奶是否真的對人類有好處? “Devil in the Milk: Illness, Health and the Politics of A1 and A2 Milk“這本開創性的工作是第一本國際出版的書,探討了我們飲用的牛奶中的蛋白質與一系列嚴重疾病之間的聯繫,包括心髒病、1 型糖尿病、自閉症和精神分裂症。 這些健康問題與我們消化 A1 β-酪蛋白時形成的微小蛋白質片段有關,這是一種由美國和北歐國家的許多奶牛生產的牛奶蛋白。含有 A1 β-酪蛋白的牛奶通常稱為 A1 牛奶;沒有的牛奶稱為A2。所有的牛奶曾經都是 A2,直到幾千年前在一些歐洲牛身上發生了基因突變。在亞洲大部分地區、非洲和南歐部分地區,A2 牛奶的存量仍然很高。 A1 牛奶在美國、新西蘭、澳大利亞和歐洲很常見。 在” Devil in the Milk”, Keith Woodford匯集了發表在 100 多篇科學論文中的證據。他檢查了關於 A1 牛奶消費與心髒病和 1 型糖尿病發病率之間聯繫的人口研究;他解釋了支持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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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gedy in Transition

悲劇的主題既令人生畏又老生常談。悲劇似乎又是社會難以除去的一種布東西,面對悲劇也因文化因人而異,而處理悲劇這個課題也同樣各有各自的手法。例如Shakespeare ,Martha nussbaum就各有異彩 ’Tragedy in Transition‘’匯集了十四篇跨歷史方法的文章,處理從希臘悲劇家sophocles到現代制片家Quentin Tarantino範圍的作品,是對悲劇理論和實踐的創新和令人興奮的介紹。 例如關於悲劇的跨文化吸引力,或與後現代條件的兼容性:強調豐富互文性(intertextualities:指文本的意義由其他的文本所構成)和歷史接受性;鑑於不同悲劇傳統及其連續性的不和諧性的互相投射 同時本文集著眼於文學悲劇領域的廣泛主題,從古代到當代探索不同時代和文化作家之間的聯繫關注後續文學中對經典文本的接受,並討論它們在一系列媒體中的處理 、調查悲劇中最能引起共鳴的敘述的持久影響,思考令人興奮和意想不到的文本和主題組合,其中包括悲劇與童年、科幻小說和眾神的角色之間的關係等等。 最值得注意的是,本文集所收各文章和主題跨越了不確定身份的創傷的界限,和被夾在時代之間的創傷。雖然文集內容似乎與我們身處的現在(你可以代入你身處的社會、地區)沒有直接關係,但這對於目前我們所身處、或面對的社會困境的悲劇思考却至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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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vemind: the new science of tribalism in our divided world

各種媒體應用程式的出現,令我們發現往往同聲同氣的人更容易走在一起形成一個意見羣體。例如Facebook ,telegram 中就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羣體。當然,這背後更涉及這些應用程式的開發者及其運算設定。。。。 ‘’Hivemind‘’一辭就是指: → 一種由大量相互分享知識或觀點的人組成的概念實體,被視為產生不加批判的一致性或集體智慧。 → 一種集體意識,我們在其中分享一致的思想、情感和意見;一種現象,一群人似乎只有一個思想。 永遠在線、隨時交流和隱私的崩潰是否會催生蜂巢式(一種由大量相互分享知識或觀點的人組成的概念實體,被視為產生不加批判的一致性或集體智慧)思考? 在‘’Hivemind: the new science of tribalism in our divided world“一書中就是探討對社交媒體如何改變人類行為以及我們如何利用它來造福人類的挑釁性探索;對社區如何圍繞共同的想法同步,以及這種蜂巢心態如何促成當今兩極分化的時代進行了挑釁性的觀察。 在“Hivemind“一書中 Sarah Rose Cavanagh 將通過一系列精美的學術知識和經驗見解帶您踏上她的旅程,為您的思想和直覺奠定基礎。從殭屍到蜜蜂,從道德恐慌到陰謀論,Hivemind 將黑暗與光明混合在一起,以幫助讀者在一個非常不穩定的當下找到一條道路。我們對世界的看法是由我們自選社區講述的故事塑造的。無論是尋找與我們的品味、信仰、傳統或其他興趣相同的群體,從一開始,我們就通過我們的社會群體來定義自己,這讓我們感到欣慰。但是,當我們只與我們選擇的群體進行社交時會發生什麼,以至於我們失去了與不分享我們激情的人聯繫的能力?當我們的部落僅僅確認我們的世界觀而不是擴展它時會發生什麼? Cavanagh引導我們了解為什麼我們以在線和離線方式思考和行為的微妙景觀,並為我們如何從邊緣找到路提供了急需的願景。我們一直是一個非常社會化的物種——我們的情緒、想法,甚至我們對現實的感知在沒有我們意識的情況下同步。社交媒體和智能手機的出現以既預示著希望也預示著危險的方式放大了這些趨勢。我們蜂巢般的本性以無數種方式使我們受益——對抗孤獨的精神和身體成本,將我們與合作者和支持者聯繫起來,讓我們接觸到我們在真正的後院找不到的娛樂和信息。但當然,也有迫在眉睫的風險——回音室、政治兩極分化以及已經開始產生致命後果的陰謀論。 帶領一段從夏洛茨維爾騷亂現場到 Facebook 董事會的敘事之旅,考慮到殭屍、神經科學和蜜蜂等不同主題,心理學家和情緒調節專家莎拉·羅斯·卡瓦納 (Sarah Rose Cavanagh) 不遺餘力地尋求了解社交技術的原理重塑我們的社交方式。時光倒流是不可能的,Cavanagh 認為沒有必要這樣做;相反,她提出了一個經過全面審查和深思熟慮的呼籲,以消除我們的在線部落主義,減少我們對屏幕和心理健康的道德恐慌,並增強我們的社區意識。 憑藉引人入勝的故事講述和令人震驚的研究,提供了一次引人入勝的研究之旅,揭示了我們的社會本質,無論好壞。卡瓦納是一位天生的老師,他對心理學的熱情在每一頁上都閃耀著光芒。無論您是希望擁有更健康的技術習慣、與他人建立更好的關係,還是應對社會挑戰,這本書都會為您提供思考的食物和採取行動的智慧。Hivemind 是任何希望了解我們周圍不和諧的人的必讀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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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uma Interventions in War and Peace: Prevention, Practice, and Policy

當一個人意識到甚麼是好生活(good life )並自我追求而且是有尊嚴地追求好生活時,他是在好好生活(lives well):尊重自己和他人生活的重要性,尊重自己和他人的倫理責任。好好生活(living well )和擁有好生活,(good life )互不相同。我們沒有好的生活也能好好生活:我們可能遭受厄運、極度貪困、嚴重不公或可怕疾病,甚至過早離世。奮鬥的價值在於過程,而不在於生活結果的善(goodness )或影響。即使如此,我們每個人都應該竭盡所能讓我們自己生活變得盡可能好。如果沒有足夠努力地改善你的生活,你不算是好好生活(live badly) 生活中內心的平靜是最寶貴的資源,沒有它,無論貧富,都無法獲得幸福。然而,心理健康被低估了,並且通常被認為是理所當然的。此外,我們允許戰爭、酷刑、暴力、貧窮、平靜、歧視和家庭虐待破壞它。這些巨大的人類疾病所造成的創傷使個人的心靈感到噁心,撕裂了箔片,並在整個社會中產生了衝擊波。自然災害也可能造成突發性和急性創傷。 通常,損害——尊嚴、自尊和希望的長期和無情喪失——會從一代傳給下一代:確實是一個悲傷和痛苦的遺產。科學家、學者、醫學和其他專業人士不斷尋求更多地了解心理健康,並應用他們的知識。我們所有人,我們都是脆弱的人,需要共同努力,以確保我們生活的環境有利於心靈的平靜,並且沒有危害心理健康的恐怖。 本書“trauma intervention in war and peace :prevention, practice, and policy”源於聯合國和其他機構對這一事業的承諾,是作者們在聯合國總部與民間社會團體、政府官員和聯合國工作人員舉行的一系列生動會議的產物——對話恰逢世界衛生組織在 2001 年對心理健康的關注。 希望它成為從業人員、決策者以及聯合國外地和總部工作人員的寶貴資源,無論哪裡有創傷,哪裡的心靈平靜受到威脅。人當生活於免於各種恐懼的自由中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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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matter of interpretation: federal courts and the law: an essay

一個支持原教旨主義的政治論証的一部法律作品:‘’A matter of interpretation: federal courts and the law: an essay‘’這本書本質上是散文集,作者Antonin Scalia與四位著名同事之間的對話形式而寫成:歷史學家historian Gordon Wood及法律學者Laurence Tribe, Mary Ann Glendon, and Ronald Dworkin。其中 46 頁是 Scalia 的主要文章,另外 12 頁是對評論的回應。評論本身平均每位作者大約 20 頁。 在這本可能是近代最重要和最及時的法律著作中,Scalia大法官瞄準了司法立法的衰弱疾病,並對文本主義和原始主義這兩個他自己的法學支柱進行了有力的解釋和辯護。他以他標誌性的邏輯才華,以令人信服、簡潔、易懂的方式做到了這一點。雖然‘’A matter of interpretation‘’肯定是針對法律界的,外行可能會覺得有些概念很深奧,但任何對政治學或憲政有濃厚興趣的人都會發現這本書非常豐富。 Scalia文章的癥結在於,那些根據他們認為法律應該是什麼而不是實際上是什麼來“解釋”法定和憲法文本的法官正在篡奪立法機關並破壞我們的憲法政府形式和我們的著名美國理想是“法治政府,而不是人的政府”。不幸的是,由於法律教育的不足,這些法官已經佔據了主導地位,並且經常歪曲或完全忽視法律文本,以達到他們認為從政策角度來看可取的結果。對於 Scalia 的前提的外部驗證,只需看看最高法院提名人 Sonya Sotomayor,她一再表達了法官的工作是製定政策這一令人不安的觀點 為了應對這種腐蝕性的流行病,Scalia指出文本主義(textualism)和原教旨主義是靈丹妙藥。Scalia獨特的文本主義品牌——制定法律的無可指責的哲學必須與文本本身一致地解釋——其定義的原則是,文本不應被嚴格或寬鬆地解釋,而是“合理地包含它們公平意味著的一切。 “類似地,Scalia的原教旨主義形式(原意,與原意相反)認為,憲法規定應根據在該規定被批准時生活的理性人所理解的含義來解釋。在文本主義將司法解釋與文本聯繫起來的情況下,原意將文本的解釋與製定的時間段聯繫起來。出於各種原因,這很有意義,即只有文本才是法律,只有暫時固定的解釋才能反映制定法律並為生活在法律下的公民提供任何真正保護的立法機構的意願.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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