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September 2022

Death and Deliverance: Euthanasia in Germany c. 1900-1945

1939 年至 1945 年間,納粹有系統地殺害了多達 20 万精神病患者或身體殘疾的人,他們將這些人污衊為“不配活下去”。 這一系列複雜而隱蔽的行動被稱為“安樂死”計劃。 它提供了後來在“最終解決方案”中部署的許多人員和技術專長。 這是“安樂死”計劃的第一次全面的英語研究。 它考慮了所有參與這些政策的人的角色:官僚、醫生、護士、衛生官員、律師、神職人員,以及父母、親屬和患者本身。 它使用大量原始檔案材料,以令人深感不安的方式突出了許多道德問題。 這本”Death and Deliverance: Euthanasia in Germany c. 1900-1945“最後展示了許多肇事者在 1945 年之後輕鬆地重新回到德國社會。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 Leave a comment

Confronting the “good Death”: Nazi Euthanasia on Trial, 1945–1953

歷史上惡名昭彰的安樂死最早的應該來自納粹德國了 在希特勒推出消滅歐洲猶太人的“最終解決方案”之前的幾年,他開始了一場鮮為人知的根除精神病患者的運動,這促成了多達 27 萬人被毒氣和致命注射,並開創了大規模屠殺平民的先例 . 在面對“好死”中,Michael S. Bryant分析了美國政府和西德司法部門在戰後懲罰安樂死殺手的企圖。 Bryant是解決地緣政治對法院對納粹安樂死的代表的影響的第一作者,他認為國際權力關係對起訴造成了嚴重破壞。 “Confronting the “good Death”: Nazi Euthanasia on Trial, 1945–1953“利用主要資料,這項對納粹打擊精神病患者運動和戰後尋求正義的挑釁性調查將引起普通讀者的興趣,並為大屠殺研究、法律史和人權的學者提供重要信息。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 Leave a comment

Asking to Die: Inside the Dutch Debate about Euthanasia

荷蘭安樂死的經驗對於所有捲入其道德爭論的文化都是有價值的。在荷蘭,醫生可以公開、有意地結束患者的生命。這種做法不可避免地影響著世界各地的醫學實踐。然而,對於一個在塑造我們的思想和政策方面擁有如此強大力量的國家來說,忽視自己與安樂死的鬥爭尤其危險。 論據、法律和政策調整不應被忽視或誤解。如果沒有對荷蘭內部辯論的充分描述,包括公開和專業的論點以及強烈的個人故事——如”Asking to Die: Inside the Dutch Debate about Euthanasia“中所述——其他國家將失去從荷蘭獲得的寶貴經驗。 因此,這本書與其他已出版的關於安樂死的書籍的不同之處在於它解決了目前在荷蘭醫生、政策制定者、學者、律師和生物倫理學家以及家庭之間進行的辯論,並且它使用學術論文來解決這一問題以及個人經歷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 Leave a comment

Euthanasia and Assisted Suicide: Global Views on Choosing to End

Jean-Luc Godard享齡91歲也安樂死 安樂死早在公元前 500 年就由希臘醫生實施。在 20 世紀,圍繞輔助死亡的法律和倫理爭議爆發了。許多宗教和醫療組織率先反對,理由是輔助死亡與各種宗教傳統以及醫務人員對其患者的義務不相容。今天,這些做法在美國和世界各地仍然存在很大爭議。 這本”Euthanasia and Assisted Suicide: Global Views on Choosing to End“包含了一個國際專家小組的貢獻,從跨學科和全球的角度徹底調查了安樂死和協助自殺。它提出了支持和反對輔助死亡的倫理論據;強調在各種文化和哲學傳統中如何看待輔助死亡——例如,南亞和東亞文化、拉丁美洲的觀點以及包括伊斯蘭教和基督教在內的宗教;並考慮輔助死亡是如何塑造和塑造專業化生物倫理學的。 讀者還將了解與輔助死亡有關的最具爭議的問題,例如兒科安樂死、器官移植輔助死亡和“自殺旅遊”,並研究與少數族裔、兒童和殘疾人輔助死亡有關的問題。這本書解決了美國以及其他國家和文化中圍繞安樂死和輔助自殺的關鍵歷史、科學、法律和哲學問題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 Leave a comment

Introduction to a True History of Cinema and Television

法國新浪潮之父,Jean-Luc Godard,9月13日在瑞士安樂死辭世 1978 年,Jean-Luc Godard即興創作了一系列 14 場演講,旨在通過視頻放映電影的歷史。這些演講於 1980 年以法文出版,早已絕版,此前從未被翻譯成英文。此版本基於唯一的講座錄像帶,更正了錯誤和不完整的法語版本,是唯一的任何語言的完整版本。 本書”Introduction to a True History of Cinema and Television“附有Michael Witt的一篇文章,詳細記錄了Godard的各種電影歷史項目,並附有Godard操縱的 56 張整頁電影劇照和他自己手中的 24 張插圖。在這個項目中,Godard放映了他自己在 1960 年代的著名電影,以及一些對他的作品影響最大的電影的單卷。 在視頻的黎明工作,這是他多年後完成該項目所必需的技術,作為視覺文章 Histoire(s) du cinéma,Godard使用放映在禮堂中的 35 毫米膠片片段來近似他所扮演的歷史蒙太奇摸索著走向。然後,在他描述為一種“公共自我心理分析public self-psychoanalysis”形式的經歷中,他提出了他的個人和職業關係、工作方法、審美偏好、政治信仰,以及在 50 歲的風口浪尖上的人生哲學。結果是對他的工作和批評意見的最廣泛和最有啟發性的描述。Godard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健談、清醒和坦率坦率。 這本書是電影文學的偉大經典之一,也許是電影界所知道的最機智、最奇特的天才。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 Leave a comment

The Legacies of Totalitarianism: A Theoretical Framework

蘇聯解體後,許多觀察家熱情地宣稱新自由主義經濟學和民主治理在意識形態上戰勝了集中計劃和強制性政治權威。然而,這種最初的樂觀情緒被證明是錯誤的。十多年來,對整個後共產主義空間最終將在製度上(和態度上)與西歐融合的期望已​​經消退了十多年,將 1989/1991 年的事件視為“追趕革命”所體現的目的論自負”(Habermas 1990)或隱喻的“歷史終結”(Fukuyama 1992)在面對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該地區統一規定的自由化改革並不像曾經預期的那樣具有社會滲透性或持久性時逐漸消失。Aviezer Tucker的書巧妙地記錄了後共產主義歐洲極權主義遺產的頑​​強、第一個政治理論考察了它對理解自由、權利、過渡正義、財產權、私有化、法治、中央計劃的公共機構以及語言和話語中的極權主義思想遺產的影響。 向後極權主義的過渡是晚期極權主義精英的權利自發調整以適應其利益。後極權主義政府面臨司法供應嚴重短缺。粗暴的正義懲罰了肇事者並補償了他們的受害者。產權的歷史理論變得激進,而結果主義理論則變得保守。 歐洲的極權主義瓦解了,但並未結束。高等教育中極權主義的遺產遇到了新公共管理,即新標籤下的極權主義中央計劃。極權主義通過使用辯證法識別對立面和使用邏輯謬誤來論證意識形態結論,從而使語言與現實脫節。 注意到民主實踐和自由規範並沒有在其中一些國家取得實質性的影響,這當然不是一個新的觀察。早在 2002 年,Thomas Carothers(The end of the transition paradigm)就警告說,過渡範式已經過時,此時的後共產主義政體已經將自己分為三個不同的結果類別:擁有相對自由的政體,似乎正在有效地融入更廣泛的歐洲共同體;那些需要形容詞修飾來表示他們持續的民主缺陷的人;以及那些迅速陷入新的獨裁統治風格的國家,例如白俄羅斯或Turkmenistan(Tucker不考慮後者)。此外,近年來,甚至像波蘭這樣的國家的自由民主證書——不久前被認為是後蘇聯過渡時期不可否認的成功故事——也越來越受到質疑。因此,這兩個從未成為成熟民主國家的前共產主義國家,以及那些已經成為但目前面臨日益嚴重的民粹主義和反自由主義挑戰的國家,都在本書中佔有重要地位。 就其核心而言,Tucker的論點直截了當:後共產主義現實並沒有代表與過去的徹底決裂,而是往往與之前的情況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極權主義的遺產以新的形式展現出來,但帶來了熟悉的結果。這是一個與西方人習慣聽到的故事不同的故事,但它聽起來令人沮喪,這意味著需要回答的真正問題不是為什麼一些嘗試向自由民主過渡會失敗,而是為什麼我們相信他們會首先成功。 這本”The Legacies of Totalitarianism: A Theoretical Framework”是一部令人耳目一新的原創政治理論著作,難以歸類,自稱是對“中期進程”的一次嘗試。因此, Tucker坦率地說,他對分析更深層次的結構性因素或共產主義及其後遺症的國家特定經驗既不感興趣。外生影響也是如此,例如全球經濟趨勢和歐盟東擴。相反,他將目光集中在闡明“極權主義給共享極權主義類型政權的不同社會留下的持久遺產”(p 6),其區域漣漪至今仍清晰可見。 假定極權主義的一個核心特徵是缺乏對法治的尊重,甚至是對法治的有效缺失(無論宣示性的憲法安排可能意味著什麼),他考慮了在開始進入過渡時期之前解釋過渡時期的各種理論視角。第一章討論了從“晚期極權主義late-totalitarianism”到“後極權主義post-totalitarianism”的轉變。Tucker認為晚期極權主義精英的政治權力轉變為經濟等價物是這一時期的一個決定性(而且是深刻的非平等主義non-egalitarian)特徵,導致他聲稱“後極權主義中歐和東歐的民主是意料之外的”後期極權主義精英根據其利益調整權利的結果”(p 22)。他所說的這種違反直覺的說法的意思是,民主化過程在很大程度上是精英經濟適應的附帶現象:人脈廣泛的人必須付出代價才能對他們非正式徵用的大量國有資產主張合法所有權在共產主義垂死掙扎的時候。 第二章以類似的思路繼續,重點關注後極權主義正義的應用(或缺乏),Tucker認為它由三個方面組成,即深度、範圍和“粗糙度roughness”或準確性的水平。特別是,他認為,由於缺乏司法授權以及執法所需的人力資源,因此在該地區盛行的是一種絕對粗略的正義版本,因此是後果論而不是義務論。接下來的兩章分別考察了舊政權成員對其行為負責的程度以及對受極權制度傷害的人的補償問題。圍繞這一主題線索,第五章著眼於強調結果而非程序的司法的應用如何影響政治與新創建的財產權之間的關係。不出所料,Tucker以悲觀的態度離開了這個話題。在極權主義之後,真正的正義很難想像,它徹底摧毀了這麼多個人,並通過他們的沉默變得更加同謀。 本書的最後一部分較為折衷,在概念上的整合程度較低,第六章著眼於極權主義思想在當代高等教育中的表現,第七章考察了某些歐洲知識分子,其中包括Derrida、Habermas和Žižek,是如何接受一個極權主義的修辭風格。支持這兩章的論點是極權主義衝動可能來自“意想不到的方向unexpected directions”,包括西歐(p 205)。Tucker最後哀嘆這些趨勢在地區性的回歸,暗示避免重蹈舊習慣需要永恆的警惕和重新點燃持不同政見者的傳統。 “極權主義沒有死;它剛剛破裂了”(p 190)是對這項工作的主題的恰當總結,它假設這樣一個系統仍然可以重新組裝。值得注意的是,雖然Tucker摒棄了制度很容易導入和印記的想法,但Tucker對他的論點進行了細微差別,指出極權主義習俗的持續存在不應被視為民主本身的失敗,“轉型的原罪the original sin of the transition”是“未能建立自由制度the … Continue reading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 Leave a comment

Mapping China and Managing the World: Culture, Cartography and Cosmology in Late Imperial Times

北京有個天安門廣場,而匈牙利有個英雄廣場。天安門廣場佈滿公安,而英雄廣場則只見市民及遊客……人輕鬆地走著,穿梭在兩旁的藝術博物館及歷史博物館之間、流走於附近的政府大樓之中……建築物是那麽的古典、人是如此的優悠……望着這些英雄像,不期然肅穆起來……我們有沒有英雄呢?我們的英雄往那兒去了?人民廣場為什麼沒有人民的英雄、而只有一些意識形態的象徵物……?英雄像上是大天使米迦勒,注視着人間的一切、行使着善惡判斷……而我們呢?造神運動後……人升格為神了……可以放肆妄為了……結果人吃人、造假、失實……一場運動連著一場運動……既無超越的監察、畏懼,亦無人間的律法可守……百姓只有默默地承受、改造成只為存活的蟑螂般的存在……文化、禮儀……沒有了,有的只是粗鄙、貪婪…到處覓食為生的存在…… 從公元前221年秦朝建立至今,中國人一直專注於秩序(zhi序)的概念。這種文化關注不僅表現在中國高度完善的官僚制度和社會經濟組織方法中,而且表現在中國哲學、宗教和世俗儀式中,以及一系列對人類成就進行分類的綜合體系中,以及所有自然和超自然現象。 Richard J. Smith 的 “Mapping China and Managing the World: Culture, Cartography and Cosmology in Late Imperial Times“側重於中國人使用的幾種關鍵手段,用於理解和管理他們廣闊而多樣的世界,他們認為這些世界包括“天下all under Heaven ”。 本書首先討論了古代著作《易經》和“世界the world ”地圖如何成為帝國時代(公元前 221 年至 1912 年)中國人管理空間和時間的兩種主要手段。Smith接著展示了禮(li禮)如何成為克服混亂、構建中國社會和維護王朝合法性的有力工具。他接著發展出這樣的觀念:正如中國的經典和歷史命令過去,禮節命令現在,所以占卜命令未來。本書最後強調了《易經》在中國知識和文化生活中的持久相關性,以及它在中外交往史上的地位。 這篇由中國思想和文化史最重要的學者之一挑選的論文將受到中國和東亞歷史學家以及對中國和東亞文化和互動更廣泛感興趣的人的歡迎。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 Leave a comment

Rationality and Nature: A Sociological Inquiry into a Changing Relationship

人與自然的關係過往已有不少人從哲學、科學等的視角探討過。隨著第二個千年的結束,關於人類與自然關係的不同信念發生衝突。一種信念強調人類的一個顯著特徵——理性rationality ——使他們能夠重塑和掌握自然。另一邊堅持認為自然不是那麼具有可塑性,因此人類必須適應自然並使發展可持續,從而甚至限制增長。 “社會生態學Social ecology”斷言環境問題是製度等級制度的結果,並提出去中心化製度和平等主義倫理。根據“深層生態學deep ecology”,這些問題起源於假設只有人類有價值的文化,因此它強調自然的內在價值。 女性主義者在基於男女平等的價值觀和假設女性天生比男性更接近自然的生態女性主義價值觀之間左右為難。‘’Rationality and Nature: A Sociological Inquiry into a Changing Relationship(1994)‘’批判性地評估了這些相互衝突的文化傾向。浪費一直是政治經濟學中被遺忘的元素。西方社會擁有復雜的財務會計方法,但對浪費造成的財務和人力損失幾乎沒有考慮。 Raymond Murphy 在本書中提出了將環境債務作為資本積累來源的理論。他開發了一個“環境等級”模型,幫助我們理解環境衝突的政治和經濟基礎。在科學和應用科學發展之前,環境退化並沒有大規模發生。他們是否對此負責?他們是否可以重新定位於與自然建立更加共生的關係?本書還探討了產生共生關係的其他方式:強迫、生態價值、生態經驗和生態知識。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 Leave a comment

Reason and Nature: Essays in the Theory of Rationality

“Reason and Nature: Essays in the Theory of Rationality“是一本關於認知理性和實踐理性的論文集,要麼是最近在別處發表,要麼是全新的。這些論文涵蓋認識論、元倫理學、進化心理學和認知科學等領域。本書的既定目標之一是將各種觀點和方法彙集到一起。為了實現這一目標,本書分為兩個部分。出現在第一組的論文側重於更純粹的理性哲學方法,特別是理性規範(norms of rationality)的地位和這些規範的形式。相比之下,第二組的文章傾向於從進化心理學或認知科學的角度來看待理性在心理和因果解釋中的位置這一問題。但第二組中的一些論文,例如Isaac Levi,所關注的遠不止理性是否是一個有用的解釋性概念,但它確實有助於提供一些有限的結構。另一個普遍的主題,雖然只是偶爾被收藏中的條目佔據,但理性是否可以自然化。不到一半的論文是對書中其他論文的批判性評價,因此對書中的其他論文往往有一種先提議後回應的感覺。 第一個實質性條目是 Paul Boghossian(“How are Objective Epistemic Reasons Possible”)和 Crispin Wright(“On Basic Logical Knowledge”)之間關於認識相對主義的處理和認識理性客觀規範的正當性的交流。 Boghossian 認為,客觀的、具有普遍約束力的理性規範的正當性存在真正的問題。規範的正當性是通過規範是客觀的信念的正當性來實現的。問題是要解釋這樣的信念如何被證明是合理的,並且以一種意味著代理人在使用規則時在認知上負責的方式被證明是合理的。訴諸純粹的直覺是無益且神秘的,因此並不清楚如何證明對規範客觀性的信念是合理的。目前還沒有很好的解釋為什麼這樣的信念可能是默認合理的,並且對信念的推理證明的嘗試不可避免地成為規則循環(例如,需要依賴相關規則來證明關於信念的合理性)規則的好處),至少在涉及到像前言之類的基本邏輯規則時(pp 20-28)。由於這些選項似乎都不是特別吸引人,因此認知相對主義或非認知主義(非事實主義)是嚴重的可能性(pp 28-34)。 Boghossian 試圖捍衛邏輯規範的客觀性,他認為一些推理傾向構成並固定了關鍵邏輯術語(例如條件)的含義,並且代理人在之前和獨立於這些傾向之前擁有並採取行動並不是不負責任的。對規則是客觀的信念的明確證明。 Boghossian 認為,一些規則循環論證可以在其結論中產生合理的信念,但前提是所涉及的推論是構成意義的推論 (pp 35-40)。Crispin Wright批評了意義構成和責任之間的聯繫,指出僅僅因為推理傾向是概念意義的一部分,並不意味著代理人有責任以這種方式進行推理(p 62)。最明顯的是,代理可能無法理解推理的意義構成性質。Wright因此開闢了這樣一種可能性,即也許某種關於基本推理規則的正當性的簡單外在主義,它迴避責任的概念而支持正當理由,也許是通過純粹的直覺,畢竟是一種應該認真對待的可能性。 這兩篇論文若將一些問題置於更廣泛的認識論背景下會更好些。特別是,關於認知循環的文獻越來越多,所討論形式的規則循環可以說是認知循環(epistemic circularity)的另一種形式。認知循環的其他實例包括對感官知覺可靠性的論證,這些論證是從前提的歸納推論它們起源於對歸納可靠性的感知和歸納論證。與演繹推理規則一樣,如何為負責任的感官信念騰出空間並不明顯。關於感官知覺可靠性的純粹直覺似乎比邏輯情況下更沒有希望。尚不完全清楚為什麼感官信念是默認合理的;而關於感官知覺可靠性的認知循環論證似乎沒有說服力。這開始表明我們應該找到對認知循環的其他回應,也許是允許一些認知循環論證確實導致了被證明的信念(但不僅僅是像柏格西斯所說的那樣在意義構成的情況下),或者沒有理由從這個角度來看,推定的理性規範問題並不是那麼特別,而且看起來是一個更普遍的認知問題的一個例子。如果這是正確的,似乎我們需要的是對問題的一般解決方案,而不是利用邏輯的特殊特徵(例如,某些推理傾向是意義構成)的解決方案。 John … Continue reading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 Leave a comment

The Theory of Communicative Action: Reason and the rationalization of society

這是 Jürgen Habermas :”The Theory of Communicative Action: Reason and the rationalization of society ‘’的第一卷。這項開創性的工作以三個相互關聯的關注為指導: (1)發展一種不再與現代社會和政治理論的主觀和個人主義前提相聯繫的交流理性概念; (2)構建融合“生活世界”和“制度”範式的兩級社會觀; (3) 勾勒出一種現代性批判理論,以一種新的方式解釋其社會病態。 從而為我們之間確絲溝通理性(Communicative rationality)的重要性 Habermas通過對Marx和Weber、Durkheim和Mead、Horkheimer和Adorno、Schutz和Parsons等前輩的概念分析、系統反思和批判性重構相結合來處理這些任務。理性和社會的合理化發展了一種社會學的行動理論,它強調的不是其手段目的或目的論方面,而是通過交流在社會上協調行動的必要性。 在導言一章中,Habermas就文化和歷史相對主義、Verstehen(理解)的方法論、解釋與批判的不可分割性等基礎問題展開了一系列有力的論證。除了闡明批判性社會調查的規範基礎之外,這也為系統地採用Weber的合理化理論及其被Lukacs、Horkheimer和Adorno接受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奠定了基礎。 Max Weber在本書中佔據了一個更為突出的位置,並且這些詮釋的素材更加集中Habermas自己思想的觀念圖式上。Habermas在這本書的開篇就聲稱,溝通行為理論Communicative Action既非一種元理論,也非一種借助其它手段進行的認識論的繼續。溝通行為理論的分析讓我們聯接了與社會分析相關的三種理性:一個是涉及解釋學和英美分析哲學中作為論爭的理性,特別是關係到相對主義的問題。如果不同文化或生活方式有他們自身內在的合理性標準,那麼在何種意義上才可能按照普遍性的標準比較他們並使其服從於批評?另一個是涉及到行為理性,即如何領會人的行為中有特殊意義的性質?這觸及到理解的意義問題,還觸及到了當行為者本人已經為他們的行為設定了理由時,社會科學在主張更好的解釋時其自身的任務問題。最後一個是是關於理性的社會擴張問題,即作為現代西方社會特有的那種合理化問題。 這本書的大部分努力就是致力於此。Habermas斷言:理性更多地是與運用知識的方式聯繫在一起,而較少地與知識有關。如果我們認為在一些情境中談論某事是合理的,那麼,我們就會明白這要麽是指人們表達的認識,要麽是指包含認識的符號表達形式。我們說某個人理性地行動,或者說某種陳述是合理的,實際上就是說這個行為或陳述可以被有關的某些人批駁或辯護,而這恰恰就是他們為了能夠證明自己是正當的或有根有據的。我們不能像經驗主義者那樣,限制理性行為的範圍和對客觀世界的認識。我們必須以“溝通合理性“的概念來彌補“工具認知理性“的不足。正如Habermas自己所說的,合理性意味著溝通,因為只有符合與至少另一個人達成相互理解的必要條件時,某事才是合理的。

Posted in 思一瓢酌 Thinking, 讀一瓢酌 Read | Leave a comment